季青韬冷笑:“你倒是豁达,辛苦经营二十年,好不容易养肥了,就这么把腿伸出去让人随便割肉?”
李文军笑了:“三哥。我刚才跟他说了啊,要分肉,必须割肉给我。其实你们想想,逼我就范,其实他心里也很不甘心,很无奈。”
这个企业,杨守拙也有很大股份,更有他的心血。
李文军被割肉,他也一样。
只不过,他要顾全大局,只能打落牙齿活血吞罢了。
大家交换了个眼神,也意识到,在这一点上,其实杨守拙和陶光明同病相怜。
只不过他们一个为了家族利益,一个为了更高层面的利益。
所以陶光明从刚才到现在都不吭声。
杨守拙回去半个月都没回话,可见是高层内部关于这件事情也出现了分歧。
李文军猜是有人觉得他狮子张大口,所以强烈反对。
呵呵,板子打在身上才会知道疼。
逼着我出让利益的时候,你们理直气壮,理所当然,含着大口号逼我就范。
把你们摆到跟我一样的位置,你们就气急败坏,叫叫嚷嚷了。
杨守拙坚持要按照李文军说的执行,一点折扣都不肯打。
他这个人,就是这点好。
可以要求自己或者自己的人为了大局牺牲,但是绝不会不讲理,不讲人性。
合理要求一定要满足。
这大概也跟他出身于穗城这种更民主的环境有关系。
李文军一点也不着急,反正现在是别人疯狂的想要他手里的筹码。
最后杨守拙终于打电话来:“谈妥了,原则上按照你的要求来。现在我们要商量细则。”
李文军:“嗯,请他们来我这儿吧。”
这肯定是一场旷日持久的谈判,我可没时间去京城或者穗城陪你们耗。
反正我这里有宾馆,有会议室,各种设施齐备,环境又好。
你们过来不耽误我的事,就当来度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