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句不好听的,现在鱼死网破,受损失大的不是他。
杨守拙皱眉说:“国家对企业在海外上市的规制要求很严格。所以我们才说国内上市。”
主要是怕侵吞国有资产,然后通过上市公司转移到境外。
或者把通过贪污,诈骗,传销,贩卖违禁物品等非法手段取得的财富转移到国外,逃过法律制裁。
李文军:“嗯。要是那么容易,我就不用他们了。”
哪几个人想入局,他心里大概也能猜出来。
那些人在海外的资产,联合起来,把他托上去,绝对没有问题。
杨守拙:“你有点狮子张大口了。”
李文军:“没事,你们慢慢讨论,这本来也是大事,急不来。”
结果茶也没有喝,不欢而散。
杨守拙说要赶着回去,先走了。
其他人欲言又止。
李文军说:“我知道诸位的心情。你们也不用生他的气,其实他是想你们旁听。以免以后事都决定下来了,你们还被蒙在鼓里。”
唐兆年咬牙切齿地说:“没想到,大家这么多年兄弟,他竟然还是.......”
还是胳膊肘往外拐。
黑道出身,他最讨厌比外敌还可恶的二五仔了。
李文军淡淡地说:“那倒也不是。大家身份不同,立场不同而已。其实不止是他,我们每个人的立场都不同。商场如战场,没有永远的朋友和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其实这里每一个人,最初都是为了利益最大化而来跟他结成同盟。
当然,不管最初的目的是什么,能结成这么稳固且长效的联盟,也是要有感情和信任作为基础的。
如果利益的隔阂越来越大,迟早会分道扬镳。
所以李文军一直在用各种方式让这个联盟更加稳固。
比如联姻。
比如友情和救命之恩。
比如让每个人都能参与更多企业的运营和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