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虞雀了。
虞雀的眼尾当即红了,她还想说什么,回头看了一眼谢寅礼。
偏偏,谢寅礼面色不改,目光驻足于酒杯前。
虞雀张了张口,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被江让急匆匆拉出了包厢。
他们离开后,包厢里恢复以往的热闹。
圈内什么事都有,肮脏的,腥臭的,像是江让这种人他们也见得多了。
虞雀落在他手上,肯定捞不着好。
不过,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几个人嬉笑谈起经济中心的事,再把话题引到谢寅礼身上。
谢寅礼粗粝指腹贴着酒杯边缘,他微微摩挲,抬眼看向靠在门口的年轻男人,微不可查地颔首。
年轻男人当即借口起身。
出了包厢。
包厢不远处的走廊,江让每一步都走的极其用力,他现在怒火冲天。
动不了谢寅礼,他还动不了虞雀吗!
而且,他有的是办法让谢寅礼妥协——
想到手机里的东西,他阴冷地看了身后的虞雀一眼。
停下脚步,随意推开一扇门,走进去。
紧跟着,他把门反锁。
江让一脸狰狞地看着虞雀,手按向自己的裤头。
虞雀心下一冷,害怕恐惧却轮番在脸上闪过,她一个劲地摇头,身子也往桌边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