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配上,当初的抵押价格。
愈发显得江让是个冤大头。
把给江家救命的土地送出去,可不就是个冤大头。
稀稀拉拉的偷笑声响起。
江让的脸青了又红,红了又白,像是个调色盘一样,想到自己丢掉的巨款,他终于忍不住自己的情绪,目露凶光,怒吼一声:“谢寅礼你玩我!”
谢寅礼抬眼看他,松了松袖口,风平云淡地说:“当初是你求着我抵押,怎么,忘了?”
他没有否认,这句话更让江让怒气爆棚,他上前两步,似乎要掀桌发泄。
几个坐在门口的男人不约而同站起来。
“当初可没有人逼着你按手印,江让。”
“而且你可别忘了,要不是礼哥这二百五十万,江家早破产了,你还想威胁礼哥,你配吗?”
江让被他们说的哑口无言。
愤怒压在心口,吐不出来。
相对他的无能狂怒,谢寅礼高座主位之上,轻飘飘的目光扫过来。
差别天上地下。
忽而,他的目光顿住,停留在眼前单薄的身影上,嘴角勾起一点冷笑,“行,谢寅礼你好样的,我们走着瞧。”
江让上前去拉虞雀的手,把她往外扯。
白皙手腕箍出一圈细红。
虞雀一个回身不及,又是尖高跟,左脚绊右脚,直接摔到在地上。
膝盖重重跪在地上。
脆响回荡在包厢里。
坐在旁边靠近的几个男人都不约而同倒吸一口凉气,他们看着都觉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