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提夏方才展颜一笑,坐在床边俯首下望,“我才想说‘难怪’,魏垣那种怪人,为何偏对你言听计从呢?百思不得其解,原来你私下里就是这样卑躬屈膝服侍他的。”
“我在救治你......”
她关切又略带愠意的面庞最是吸引人,提夏素来受不住炎国女子的温婉柔情,这么一瞧,心头竟柔软了几分,“不过胡诌两句,何必这么认真,我对你男人不感兴趣。你嘛......倒有点意思。”
提夏说着,倏尔抬腿,膝盖抵至她下巴处,顺势挑起她的脸。纾雅不甘示弱,狠狠扼住对方脚腕,迫使她停止这一举动,仍旧仰首直视。
“将军喝得太醉了。”
这话中透着一股锐气,与那温婉的脸庞极不适配,提夏忍俊不禁,原以为又是一场愤恨复仇的战役,谁知这军中竟有如此妙人,简直不虚此行。
“若不是卑躬屈膝惯了,又怎能体察微末,说话如此中听。”
这话噎得纾雅无从辩起,真应了先前自己那句“世间罕见”,应对特别之人,还需特别之法。
“只因你我皆为女子,我若不对你加以照拂,难道真要你不分男女,袒露于人前?”
她紧抿的唇瓣忽而松开,柔软的指尖轻撩着提夏腿侧,手掌缓缓上移,最终停在肩头,“提夏将军,你真想知道我是如何服侍人的吗?”
提夏咽了口唾沫,不等她开口,纾雅已附耳低语。
起初她还听得认真,若有所思,然而后半段实在不堪入耳,她面露窘迫,眉眼拧到一处。
“够了,你害不害臊!”
提夏羞愤交加,一把推开她,自顾整理衣裙。纾雅头一次见她脸红,暗自冷笑。
这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既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