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了人还是那样怯生生的,除非有人问询,否则断然不会先开口。
问到是否改了主意想入宁王府时,长庆仍旧摇头,断断续续说自己还得勤加练习才可胜任。内心好一阵纠结,他才说道:“出门,见到魏大人,有没有欺负纾雅......”
原是他离开时见到魏垣来,又想到纾雅还在府中,当场还未多想,走在路上时却思绪万千,想要看看他们相处究竟如何。
先前魏垣帮他出了口恶气,长庆心存感激,不认为他是坏人,可回忆起他能狠心让那些人拍击琉璃碎片,知道他定是个心狠之人。
夜里暗自想起,总会因担心纾雅而辗转反侧。
好在他走近那座凉亭时,所见正是众人其乐融融之景,心中顾虑也消减大半。
纾雅道:“姐姐怎会不好?又多心了吧,倒是我不在时长庆得把娘照顾好......”
长庆仍保持若有所思之态,目光谨慎地扫过所有人,神色凝重,“城中,命案......”
他成日在武馆练习,长幡里消息灵通,常有细碎消息传到长庆耳中。而这次并非道听途说,而是亲眼所见。
一月内连续出现三起案子,可官府收了尸体后,案件后续事宜便不得而知,连探也探不到,仿若无事发生。
这样蹊跷的案子,一下让长庆的思绪回到早些时候武馆失火与纾雅遇险,那次也是不了了之,于是他深觉其中有所关联。
可这些事情,竟没有一丝风声吹进魏垣与纾雅耳中。
“是细作吧。”许玦添上一句,只当猜测。毕竟卢昭仪才吃了“云水纹”之苦。
可转念一想,若是细作伤人,官府更要查,甚至会惊动皇帝,不会如长庆描述那般掩饰,除非是有人得了皇命铲除细作。
“父皇连云水纹都颇为忌惮,近两日并未见他有何异样,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