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她离开,陪侍姑姑再次贴近***耳畔,“主子以为如何?”
小主,
“再探......”
......
匆匆赶去武馆,已是一个时辰后
长庆的手已经大好,虽说掌心还有些疤痕,但握剑挽弓已与寻常无异。
他独自一人在天井下舞剑,长剑在日光下划过一道道银色轨迹,疾风骤雨般刺向周围,他的力量似乎又提升了些,动作也更加流畅。
纾雅站在回廊下注视许久,可长庆仍然沉醉其中,毫无察觉姐姐已经来到武馆。
正练到劲头上,另一柄剑从长庆右侧方刺入,事发突然,可他还是依靠自身的敏捷性从容应对,回眸间,却发现正持剑与自己比试的正是姐姐纾雅。辨清来者时,长庆怔了一刹,没等他回过神来,纾雅再次提起长剑戳刺,长庆依旧轻松闪避,反手围攻。
比试点到为止,纾雅的最后一击从侧边扫过,长庆抓住时机以剑挡剑,靠着臂上的力气,一把将纾雅那把挑落在地。
“纾雅,没事吧......”他收剑,来到姐姐面前。
纾雅摇头,淡然一笑,眼见他又有些长进,甚是欣慰,下届武试,长庆定可名列前茅。
姐弟俩找了个僻静处促膝长谈。他今日想见纾雅,原是因为前日夜里听人说起了西北之地的情形。
那边有着连绵不断,似乎踏不完的大漠和戈壁滩,干燥多风,大风一吹,黄沙扬天而起,有时甚至几月不降雨,且地处边疆,若外族有异动,必会引发大小战争。
他担心姐姐往后到了肃州见不到亲人不说,还要平白受那风沙之苦。
可纾雅却是不以为然,她知道西北方多沙,可也曾听一些西域客商说过那边的坊市与京城别无二致,关镇多建于绿洲之上,并未像他说的那样可怕,况且自己还与魏垣定了那一年之契,时日一到,终归还得回到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