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家兴也不完全逃避姚翠萍,人多场合下,也会和她说一两句话,无关痛痒,姚翠萍通常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任凭污浊的汗水,打湿衣服,有时候田家兴晃糊,觉得那就是自己的女人,该说一两体己的话,他甚至有时要伸出手去,替她擦一下汗,下意识动作,会让他很不适应,我这是怎么啦?他时不时感到后怕,生怕哪天忍不住了,就暴露了,哆嗦的同时,他会在人堆里翻找王格扬,他明明知道:这事与王屁事不相干,可他就是有这种做贼的习惯。
“你喝水!”田家兴有时忍不住将自己泡了茶叶、只有半杯水提溜出来,站到姚翠萍身后。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我不渴!你别来捣乱!”刀割在亮黄的麦秸上,咕哧咕哧响。
“我怎么成了捣乱的了?”
姚翠萍也不理他,丰乳抚在麦浪上,肥臀就一耸一耸的,那么圆润,伸手可摸。
田家兴意识混蛋了一下,欲望在灼热的阳光下哆嗦,性器在裤裆里摇曳,挑起紧绷的裤子,那一刹那,真想扑上去。
“田会!上来吧!”苗启文一嗓子,让田弹跳起来。
“好的!”他性意阑珊走回去,狂野的风,加速了麦子老成,扎煞的麦芒,象针,刺进人的精神和皮肉里,嗓子实在太干,近乎冒烟,不断反胃。
不远处刈割过地块,一个个对抱搂的麦个子,躺了一地,看看,会叹一口气,这么多活要什么时候才能干完?眼是孬蛋,手是好汉,夕阳跌落时,那些割下的麦子,纷纷被装车拉走,土地就荒凉起来。
田家兴通常这时候,会和苗启才交待一声,带着无限的遗憾,甚至是在人堆里,无限不舍寻找一下姚翠萍,顺带看一下王格扬,她和他没有关系呀?我这是干吗?贼人胆虚吗?别人是身体煎熬,他是心灵煎熬。如果他能果敢迈出那一步,也许会水到渠成,姚翠萍没有排斥他,到是他自己:犹豫不决!生怕事情做得孟浪,就丧失一个机会,他终于还是迈着拉纤的步子,走出地块。
“田会,你这是什么意思?要想就快刀斩乱麻!否则,就彻底放手,仨娃,做现成的爹不易,娶到了家里,还要再生娃,至少四个,肩挑手拉,实属不易,再说:你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