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模有样,也学着光头的样子,要给孙淼淼和王晓雨灌酒。
陈橙的嘴巴紧闭着,酒杯碰到牙齿,酒水晃出杯外,淋湿了衣领。
夏季,本就穿得单薄,酒渍将胸口弄湿,紧贴着胸部若隐若现。
光头看的色心四起,直接举起满瓶的酒水来要硬灌陈橙。
周围的人被声响吸引过来,夏天喝酒闹事的多了,他们早就习以为常。
有的人,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
那光头一伙儿的一看就不好惹,如果自己多管闲事了,那人回来记住自己的脸,报复的可是自己。
还有的人,上前出手制止,被光头一个骂街,酒瓶子一指,配合上身上的纹身,直接就劝退了和事佬。
因此,陈橙的挣扎和王晓雨的尖叫并没有引起什么变化。
光头的手臂总是若有若无的触碰到陈橙的胸部,让她心里的反胃更加深刻。
她一狠心,狠狠的咬在光头的手臂上。
光头吃痛,一个松开,陈橙脱身后,立马将桌子上的一个酒瓶子狠狠的敲在桌子上。
酒水洒了一地,溅了一身,露出参差不齐的玻璃碴来。
尖尖的玻璃碴对准光头,是无声的反抗。
陈橙的嘴下的很狠,直接给光头的胳膊咬出血来。
光头吃痛,脑子也因此清醒了三分。
他三角形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陈橙,嘴角向一边倾斜,然后慢慢的将视线移到陈橙举起来的酒瓶子上。
“呵,有本事,你往这儿敲。”
光头满不在乎的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脑瓜,拍的砰砰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