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脑袋伸出去让陈橙扎,没见过这阵势的陈橙手一哆嗦,本意就是吓唬人的她给光头脑袋上划破了一个小口子。
血将流未流的在脑门上挂着,像是谁用口红给上面按了个印似的。
光头用手一摸,手心里一点小血迹。
他不在乎的在身上摸摸,然后用力抓住陈橙的手腕,向上轻轻一掰,陈橙手里拿的啤酒瓶子就悄然倒地。
光头混迹社会久了,一眼就能看出来,哪些人是硬茬,哪些人是在强撑。
很显然,陈橙属于后者。
光头将陈橙死死的搂在怀里,撅起臭嘴来,嘟囔着说道:“好妹妹,你可真是把我伤到了。现在你还有什么理由拒绝我呢?诶哟我的脑袋瓜,可真疼。你得多喝一点酒,好好的向我赔罪。”
说着,咸猪手就往上伸。
从来没有伤过人的陈橙在失神过后,被这样一接触,猛然放声大叫起来。
光头虽然不怕周围的人前来劝阻,但就在耳朵边上的声音,也实在是吵得头疼。
他用力的掐着陈橙的脖子,让她无法再发出声音来。
可怜的陈橙,脖子刚好没多久,就又被伤到。
正当光头想一亲芳泽的时候,突然身体猛地往后一倒,狠摔了一个四仰八叉。
……
今天会议结束的比较早,后面也没有很晚的会议在排序等待。
周子卿搜了搜自己的眉心,忙碌的那段日子终于是要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