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连起挡开揪住自己襟口的手,神色有些不耐烦的整理衣服,声音也冷了下来:“男女授受不亲,请姑娘束声自重。”
蓝亓儿额头上青筋直跳,她耐着性子道:“你舌头上有没有蛇形的咒文,那是伽内族人不传秘术,你们族人如何习得?”
是了,她早就应该猜到,这两者之间肯定有某种联系,同是被人追杀避祸,同为母系氏族,莫不是同一族,被仇人追杀的过程中分开?
虞连起直直的看着蓝亓儿,问道:“你是伽内族人?”
自从重获新生之后,蓝亓儿的感官被放大了数倍,此时她感到了些许异样,她听到丫头强烈的心跳声,明显快了很多,呼吸也粗重了,虞连起心跳如常,但散发出一种低沉气息,令人浑身汗毛竖了起来,事后才反应过来,这就是所谓的杀意。
她选择了一种最为稳妥的回答:“不,我有个朋友在找这个族,应该说外面很多人都在找这个族,我还以为你们是伽内族。”
“有人找,什么人?”
“这我就不知道了,一群乌合之众罢了,掀不起什么风浪,多少年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你的朋友呢,为什么找?”
“为财吧,听闻伽内族拥有至宝,引得江湖中人趋之若鹜,不知其真假,我是对其传说来历感兴趣,你们虽不是伽内族,却似乎有些关联,不如与我说说如何。”
虞连起瞪了一眼蓝亓儿:“我们与伽内族势不两立,并无关联,姑娘你最好非伽内族,不然我保不了你。”
蓝亓儿表面乖乖点头,心里却说吓唬谁呢。
又说回禁区这个话题。
虞氏一脉在族内的威望颇高,可谓一呼百应,若非祖训,男不为尊长,取族长之位而带之也不无可能。生为虞家人,自有记忆以来,便被教导以族人的兴衰荣辱为己任,虞连起也是这样奉行的,黑雨夺去了他很多族人的性命,带领族人离开此地已经成为了他一种责任,甚至是一种执念。在此之前,他也曾尝试过其他道路,走悬崖这一条路在蓝亓儿看来是天方夜谭,但在他看来却是最为稳妥的一种方法,除耗时过长之外,几乎可以说是无一死亡,其他道路的摸索过程中,他的族人已经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来证明不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