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气氛呈现谜一样的寂静,
表面安静躺尸的萧玉书满脑子都是“完了完了完了,哥最后一点男人的尊严也被这一声咻出去了。”
表面从容淡定慢条斯理的时望轩虽然看起来很无所谓,但是他的心理活动其实一点也不比萧玉书少。
甚至可能更多,
只不过萧玉书听不见,
全叫魍魉听了个正着。
这老鬼被屏蔽了半天,一点重头戏都没看着,好不容易能听见声音,可第一句便是时望轩生硬而微窘的:“怎么办?”
怎么办?
魍魉黑黢黢的鬼脑子白了一瞬,继而凉飕飕道:“你问我做什么?又不是我干的。”
“该咋办就咋办呗。”
“谁让你没忍住呢~”
“该~”
这老鬼说起风凉话来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让时望轩咬牙切齿双拳攥紧。
但暗恼归暗恼,
这老东西说的也对,
事情坏就坏在时望轩没忍住。
该死!
他怎么就没忍住!
意识浑浑噩噩中,时望轩没记住多少,就凭着本能怎么痛快怎么来,所以什么收力、什么克制、什么顾及身下人如何,都是浮云空想,全被他抛在了脑后只图了一时爽快。
爽快是真的爽快,
毕竟是梦了许多年的妄念,
可是,
时望轩从来没想过要如此,
即便是两人渊源深久不易跨越磨平,即便是牵扯纷扰坎坷没法捋清,即便是过去之事仍叫他心怀怨念,
但时望轩也不想用这种方式自欺欺人的夺回什么,
他仍清楚记得,曾经对方在面对自己强硬举动时极其抗拒的态度,
本就不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