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软。
地上人生无可恋的躺尸样子尽数落在时望轩眼里,对方默默扯衣服挡脸的举动有些好笑,但是他笑不出来,
反正不是因为不敢,
完事后的时望轩不像事中时那么暴躁粗鲁不留柔情,
他现在很淡定,很冷静,很沉稳,
若是忽略腰上那条该死的、怎么也系不好的腰带和没心思打理的披散的头发的话,仪表堂堂的时望轩此刻活脱一副处事不惊的‘正人君子’模样。
太正了,
正到衣服不紧不慢的穿完后突然又发现裤子穿反了,
这一个发现何其丢人,
时望轩硬撑出来的从容碎了一片,然后下意识朝地上人瞟了一眼,
还好没看见,
因此这位正人君子赶忙又默默重穿了一次。
由于耗费的时间有点长,
所以萧玉书有点躺不住了,
脸一直闷在衣服下挡着也不是个事儿,
可他刚不动声色的挪了下腿,结果一阵没法形容的钝痛登时又让他倒吸一口冷气。
疼的萧玉书都想摇花手原地蹦几下,
悲愤之中,他一下没忍住,
蒙在衣服下的双唇露了一声极低的类似呜咽的声音。
本来还不算太糟心,
但是这一声发出来后,萧玉书现在是真的想重开,一点都不敢动了,
而时望轩听见这一声后,同样也顿住了,
同一块空间里,
两人的呼吸不约而同的放轻,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一个觉得完事了自己肯定会被冷嘲热讽一顿,
一个觉得完事了自己肯定要被冷脸沉面以对,
所以在敌不动我不动这一方面上,萧玉书跟时望轩彼此莫名达成了出奇的一致。
此时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