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既然确定熊罴已经死透了,他就把注意力放在东北金渐层身上。
东北金渐层是侧卧着倒下的,身子下的土地被血浸染了一大片,肋骨和肚子已经完全不动了。
赵青禾回想起刚才熊虎斗,在他到来后还持续了两三个小时,东北金渐层的悍勇和狡猾还历历在目。
东北金渐层是不能猎杀的,所以他没有直接冲上去砍一刀。
从地上捡起一块木头疙瘩,他瞄着大猫的头就扔了过去。
命中,东北金渐层毫无反应。
离着七八米,他又转圈到对面,这次捡起的是一大块石头,还是命中了大猫的头。
依然没有反应。
他深吸了两口气,把砍刀往前扔了四五米,重新端好五六半,再一次检查了枪膛和保险,才躬身拖步往前走。
短短七八米的距离,他走了快一分钟。
期间,东北金渐层没有突然暴起扑向他,安静的像个尸体。
赵青禾终于走到东北金渐层跟前,他用枪管捅了捅,手指压在扳机上随时准备开枪。
东北金渐层毫无反应。
他蹲下身子,手掌盖在了大猫的脖子上,完全没有感觉,这头东北金渐层也死透了。
从他现在的角度看,这头东北金渐层身上没有伤口,只有尾巴断掉了一截。
他拽着它的爪子,使出吃奶得劲,终于给大猫翻了个身。
赵青禾看着东北金渐层脖子侧面,一道十多公分长、血肉模糊、毛皮夹杂、还在往外冒着血的伤口,嘴角不自觉的向上翘起。
这些都是好东西。
虽然,交易东北金渐层身上的东西违法,他也有无数种办法进行规避,但是还是决定只取一些它的动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