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有无数个版本,只是大多数法语版本比英语版本收敛了许多,去掉了诸如“阿尔芒蒂耶尔的好姑娘,上她就像打机枪”这样实在不堪入耳的歌词。
“法兰西佳人笑靥倾城,腮上酒窝生。
蓬松的卷发,柔和的蓝眼睛……”
他有多久没唱歌了,没和自己的妻子(同时又是爱人)一块坐在塞纳河的河堤上哼唱了……
难怪自己脱口而出想唱这首歌……罗贝尔悄悄抹去眼泪,或许是每天晚上萦绕在自己梦中的妻子,以及自己都不知道现在长什么样的儿子让自己想起来唱这首歌。
“阿尔芒蒂耶尔的姑娘,请您讲,
阿尔芒蒂耶尔的姑娘,请您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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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学会说话,就先学会了歌唱,
阿尔芒蒂耶尔的好姑娘!”
罗贝尔唱错了好多地方,纵使现场没人懂法语,但在他眼眶中盘桓泪水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掉的,以至于最后结尾的都不是歌词的最后一句,而是他的叹息和红军官兵们雷鸣般的掌声。
不少红军官兵的家乡已经沦陷,同亲人别离甚至是永别的痛苦令他们不寒而栗,那么面前这位法国飞行员呢?他的家乡已经沦陷一年了……
“谢廖沙中尉说您唱得太好了,他要回赠您一首,轻快一点的,让您别那么想家。(德语)”
“请吧。”罗贝尔难为情地擦去了眼泪。
那位空军中尉抓住马车的围栏,得意地向哥萨克们吹了声口哨。这声口哨仿佛有魔力一样,一下子就将罗贝尔的愁思吹走一大半。
蓬头垢面的中尉声音嘶哑,但其中却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他只唱了一句,四周的哥萨克们就兴奋地吹口哨回应起来,迅速把独唱变成了大合唱。那位懂德语的下士先是情不自禁地跟着唱了两句,然后才如梦初醒般给罗贝尔翻译歌词大意。
“斯大林同志领导哥萨克人民,摆脱贫穷、苦难和枷锁。
金色的太阳第一次高高升起,照耀着年轻的布尔什维克土地。(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