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为我出头，也没想到会连累你至此。”

魏锦宵惊诧了一下，顿了好一会儿，眉眼带了一分凌厉，看向文褚恩，他蹙起眉头，“小恩，为什么？”

“你位份在他之下，他虽让你行礼的时间久了些，但也不算太久，他是君，陛下面前这些事也算正常，你以前也不会因为这些小事心中不平衡，我知道一味的忍让固然不是对的，可是你....不该说谎。”

“你故意激宴若舜，让他对你出手，你想把事情闹大，足够有理由让陛下罚他，那南真落水.....也是你。”魏锦宵一时五味杂陈，方才他以为是他看错了，原来真的是文褚恩，他有些不解又明白的问：“为什么要拖南真下水？他是无辜的。”

文褚恩没有正面回应，反而眉目怅然道：“魏哥哥，我们安分守己有什么用？你也看到了，陛下宠宴侍君，哪怕看在魏大将军是你母亲的份上，陛下也只是来看看你，都没有重罚宴侍君。”

文褚恩语调不紧不慢，却眼神决绝道：“魏哥哥，圣眷是争来的，默默无闻安分守己，陛下哪里看得到？”

“小恩......”魏锦宵欲言又止。

“你好好养伤，也该替自己想想，下次不要护我了，我能保护好我自己。”话落，文褚恩转身脚步有些沉重的离开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魏锦宵叫住了他，“小恩，你要争我理解，但请你不要愧对自己的心。”

文褚恩脚步微顿，很快又离开了。

——

月宸宫。

姬钰安静如斯的躺在床榻上，诊治的御医说查不出病因，没有中毒，也不是蛊。

“子玉。”姬幽抚上姬钰精致无比的玉容，低声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