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州授印,娘娘是真不怕南阳王造反?”赵时洲的语气缓和了不少,还夹带着些调笑的意味。
“南阳王?那不是殿下的父亲?哀家赠与世子之物,与南阳王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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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绾装聋作哑的反问道,只见台下的男人无奈的摇了摇头,似是在嘲笑她的愚昧。
“这本就是南阳王应得的,弯月国灭国,这是赵氏应得的封赏,可先帝却给了长平侯世子,娘娘以为为何?”
“哀家不关心。”江绾想也没想就回绝道,如今她正为赵弘曾发派的诏书心烦,关于他的事,她自然是一点也不想听。
况且她认为,赵时洲在这时提起这事,无疑是在向她表示这赏赐太少了。
“哀家只知道,先帝给不了的,哀家能给。”她肯定道。
“但愿如此。”赵时洲语气落寞。
权利的分配就像归类红、黄、绿豆,赵弘那时当政,自然不会给予亲王太多的权利,所以他选择把汴州‘赏’给颜言,可如今的江绾刚刚拥抱权利,她就已然默认了她与赵栗是两派,她觉得把无色豆染成绿色,那率先就会威胁到黄豆而不是她红豆,殊不知在觊觎皇位的人们眼中,她与赵栗并无分别。
“但是,”她幽幽开口,玉指轻抚过几案,缓缓移步下台,“殿下只是世子,哀家也只能保证殿下袭爵,但至于是何时...”
赵时洲闻言怔愣,他望着愈来愈近的美人不由得后撤一步,他害怕她即将出口的话,连忙制止:“娘娘!”
他的双眼颤动,不明白江绾何至于如此利欲熏心,试图开口劝阻,却又觉得自己说这些话于她而言实在多余。
“殿下真是迟钝。”江绾止住了脚步,面露不屑。
“今日殿下离死亡只差一步,是哀家顶着大不韪的罪名将殿下请至此处,刀都悬在头顶了,殿下竟还想着逆来顺受...”
"陛下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