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他打我这里。”
一群孩子中,有一个黑胖小子,大约有八九岁的样子,走了过来。头上包着一块白纱布。
“他把我头都打烂了,你们得赔我钱。”
“马副主任医师家的,这就是你儿子?”
“是的,你看看这头被打的。你家儿子太不是人了。打人怎么能打头呢?万一打傻了,以后怎么找老婆呢?”
“我哥没有打他。”
小天衣喊着。
“你家孩子这么大,我们家千夜才四岁。怎么能说我们家千夜打你们,是你们打我们才是吧?”
李云娘忍不住插嘴。
“你一个寡妇家,又不是你的孩子,你护什么护?”
赖红花一出口,就是难听的话。
寡妇两个字,让李云娘脸色一变。
“这两个字不该你来说吧,你这是咒谁呢?”
七七这样一说,旁边围观看热闹的家属们,就不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