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最怕的就是寡妇两个字。这一开口就咒人家男人死,这是太难听的话了。
家属们大多都没有工作,都指着男人过活,一般两女人骂嘴,再难听地话都说,却从不会咒对方男人。男人是家里的天呢,顶梁柱呢。
“赖红花,你嘴咋那样臭呢,说的什么话啊?”
“就是。”
“我不是说我们,我是说她,她一个外来——”
赖红花越是解释,大家脸色越是难看。
眼看落不着什么好。
赖红花拉着儿子就要走。
反正,今天她的任务,就是来楚主任家闹一场,现在既然闹过了,见好就收吧。免得节外生枝。
“别慌走。”
七七不愿意了。
“你说我儿子打了你儿子,那么,现在就当着大家的面,把你儿子头上的纱布解下来,让大家看看伤得有多深。要是真伤了,我们楚家自然会给你家看。还会赔你们所有的医药费。但我丑话说到前头,我们家孩子的脸,你也看见了。要是我家伤得重,这医药费,道歉,都得由你来做。”
“我儿子才包扎的,怎么能拆掉呢。”
赖红花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扯着黑牛就走。
“不拆掉,怎么行呢?”
七七伸手一揭,赖红花没想到,七七居然会来这一手。一时愣住了,忘了去阻止七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