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袍?”听到这里,谢观南略停下了手里的事情,很快反应道,“周记的?”
“嗯。”
慧觉说周楚绪第二次来潭水寺就带了布施的僧袍而来,非但数量不少,而且料子做工都十分考究,所以若说她只是专为幽会而来,属实是太轻看她了。
“那她礼佛供养之心很虔诚,与纪响的幽会反倒像是来庙里的添头了。”谢观南又转回头继续去看树上的祈愿牌,“照你所说,其实我很怀疑她这样的姑娘是不是真的会为了男女私情挂什么祈愿牌,但我还是希望她能留下点什么东西,让我可以尽早抓住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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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男子,所以很难用女子的心情去看待事物。”季熠显然犹豫了一下,声音出现了一个不短的停顿,“若我们代入男子的角度来看,譬如纪响或者纪鸣,想象他们会如何看待周楚绪?这样来假设会不会对找到凶手有帮助?”
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说法,揣测旁人的心思,用这样的换位思考是确实有机会能推断出点什么的。很多刑狱方面的前人,也不乏有这样的记录留下来。断案之人若能凭借线索倒推复盘出整个犯罪的过程,对于破解案情是有很大作用的。
“确实有这种方法,只不过以现有的线索而言,我们对他们的所思所想、性格脾气也还知之甚少,所以这样的假设谬误太大,很难有参考价值。”谢观南虽然暂时放弃了这个倒推复盘的方法,但他又说,“你是否想问,如果我是那兄弟俩,会怎么看待周楚绪失身的事?”
被谢观南一言命中的季熠笑了一下。
关于这件事,无论是纪响还是纪鸣,似乎都还没有给出答案。可如果没有进一步的证人证据,好像也很难使他们主动说出更多。
“我不知道。”谢观南的理由也很简单,“我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