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当年若不是第一代荣国公行事太过霸道,强行将保龄侯府大小姐指给了贾代善,哼哼!
他李光地当年也是有弹一曲《凤求凰》之志的!
此言一出,贾母再不敢纠结方才的话题了,老脸通红……
这一次,贾环一句“我艹”是真的骂出口了!
……
再回到荣庆堂,姊妹们都已经被打发回去休息了,贾母的脸色却不大好看。
感受到老太太的不悦后,贾环赔笑道:“老祖宗,还生气呢?您放心,那扎萨克图……”
“谁管你打杀不打杀那个骚鞑子?”
话没说完,就被贾母不悦的打断道。
贾环再笑道:“那是因为荆王世子?老祖宗,那家伙阴险的很,孙儿……”
“我也不是因为他!”
贾母又打断道,气呼呼的。
贾环纳闷道:“那老祖宗因何不高兴?是鸳鸯姐姐惹你生气了?
哎呀,孙儿早说了嘛,您就把鸳鸯姐姐给我得了。
省得她不懂事,整天惹你不高兴……”
“呸!”
贾母被这孙子给气坏了,伸手在他眉心处狠狠点了下,骂道:“你若有鸳鸯一半贴心,老太太我睡觉也都能笑醒。”
鸳鸯更是羞红了鸭蛋脸儿,挺翘的鼻子两侧,几颗雀斑愈发显得俏皮可爱,一双好看的大眼睛水汽汪汪,没好气的瞪了眼贾环,嗔恼道:“三爷还是主子呢,就会拿我们这些奴婢取乐!”
贾环闻言连忙正色道:“天地良心!
鸳鸯姐姐,世人谁不知,我贾环是最有名的诚实可靠小郎君!
从来不跟人开玩笑取乐,正经的一塌糊涂。
你若不信,我再给老祖宗求一次……”
“呸呸呸!”
鸳鸯又不是傻子,听不出贾环话里的戏谑,真的有些恼了,连啐几口,急道:“三爷再胡说,我可真恼了!”
贾环闻言,这才打了个哈哈,嗔道:“鸳鸯姐姐真是,胸怀一点都不开阔,玩笑也经不起……
罢了,我胸襟宽广,大度的紧。
下次鸳鸯姐姐你这般说我好了,你就跟老祖宗求一求,让我跟了你去也成。
我保管就不生气……”
鸳鸯闻言后板起俏脸,紧紧的抿着红唇,高耸的胸脯有些急剧的起伏着。
而后,她忽然趴到贾母的腿上,肩膀和整个身子都剧烈颤抖起来……
贾母也绷不住了,一边拍着鸳鸯的后背,一边大笑起来,指着贾环骂道:“也不知是随了谁,这般没羞没臊的,倒和那泼皮破落户有的一比!
赶明儿我把你俩凑一对,给我们当一回谈评先生,好好乐一乐才是正经!”
贾环呵呵笑道:“能搏老祖宗一乐,孙儿自然无不可。”
贾母闻言,却又渐渐敛去了笑脸,看着贾环,道:“你啊!什么事都让我顺心,就是今天……
那么好的机会,那么合适的门第,你怎么就……”
贾环抱屈道:“老祖宗,孙儿也没说什么啊!”
贾母哼了声,不满道:“你脸都掉成那样了,我都能看出,人家李相爷张相爷是什么人物,岂有看不出的道理?
你听听李相爷那话,人家是在笑话咱们贾家哩!
我知道你心疼家里的姊妹,可你再心疼,有合适的人家,总也要提前定下来啊……
她们总归是要出阁的不是?”
贾环闻言,沉默了下,点点头,道:“老祖宗,这孙儿知道……
只是,李、张两家相府,着实非良配之门第。”
贾母不解道:“这话是怎么说的?
书香之门,宰相府第,这般清贵,家风亦都清正,怎么就非良配门第了?”
贾环语重心长道:“老祖宗,您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