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逾白被突然爬窗的某人吓了一跳,随后被对方的“高情商”回复搞沉默了。
唐鹤说完就慢悠悠的将脑袋缩回去,后面一句话调子飘忽,叫时逾白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一时间难以置信的看着空荡荡的窗口。
时逾白:不是,他有病吧?!
“没走神,这几个玉简不是要给其他亲传吗?我走一趟。”
不知道唐鹤是不是真的闲出屁来,在背后视监自己,时逾白走之前还特地对着窗柩的空气说了理由,深吸一口气,迅速捞过桌上唯一看起来没什么分量的几个玉简,推门就走,速度之快,令人乍舌。
各司其职的戒律堂弟子,在时逾白逃命似的走了之后,纷纷朝着他离去的方向探头探脑,见人走远,一片哗然。
“时逾白这是走了?”
“好像是去送玉简了吧。”
“啧啧啧,坐到现在,屁股都坐的没知觉了吧?”
“嘿嘿嘿,那些山似的景观有我的一份,我在给他的文书里多塞了一些咱们已经看过的,他好像没看出来。”
“啊,你塞了?我也塞了。”
“俺也一样。”
“我还以为就我这样呢,我把我做过的功课给加进去了,倒时候我想看看他怎么批分找错。”
“我因为想对比一下同份功课,他跟鹿师兄的区别,所以......我也把功课加了。”
“我说搬的时候怎么重量不对,感情你们都在往里面‘加料’?!”
“本来我没的,不知道是谁提议的就——”
“话说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吴飞蓬的话轻飘飘的:“这是锻炼时师兄,他好歹作为鹿师兄师弟不是吗?”
众人恍然大悟:我们原来不是在找茬,是在锻炼培养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