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爷一脸正义凛然得喷着对面的人,一点都没想到,自己当初也是打算赖账来着。
围观的村民似乎被说服了,掉转头,开始指责二狗那几个人欺软怕硬,只挑着薛家这软柿子捏,在五爷手下面前,却跟鹌鹑一样。
村长姗姗来迟,见到郑晴琅婆媳孙三辈在地上抱头痛哭,而对面二狗等人凶神恶煞,听了一嘴围观群众的话,瞬间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对面那群人开骂。
二狗媳妇被骂得憋屈死了,怒火烧光了她的理智,只听她大声对呛村长道,“村长,骂个一两句就够了,你心疼你姘头,就到床上心疼去,在我们面前耍啥威风!”
话音落下,全场出现了一秒的静默,二狗的表情像是见鬼了一样,恨不得在上一刻就把自己媳妇那张嘴缝起来。
村长止住了骂声,颤抖的手指对着二狗媳妇,问道,“你说什么?什么姘头?”
二狗想要拦住媳妇发疯,二狗媳妇却扭身脱开,像是破罐子破摔,只为说个痛快。
“这些年,每次薛家同邻里闹矛盾,你都站在薛家这边。暗地里又偷偷贴补了薛家多少,难道不就是因为郑寡妇是你姘……”
“头”字还没说出口,“啪”得一声,郑晴琅的巴掌狠狠落下,二狗媳妇的头偏了,脸也红了。
“这一巴掌,打你信口雌黄,污蔑村长清誉。”
“啪!”又一个巴掌,在二狗媳妇反应过来前,从另一个方向落下。
“这一巴掌,打你随口胡诌,污蔑我的清白。”
“啪!”
“这一巴掌,打你明知名声对女子何其重要,却为泄一己私愤造这等谣言,你不配为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