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人家瑞娇出身高阳卢家,那是二三百年的世族大家,安南侯府虽然有爵位,可底蕴到底是差了一层啊!”
“人家安南侯府是武将世家,不习诗书,这修养略逊一筹也是可以理解的,你们呀,别难为人家了!”
“哈哈哈哈......”
简岚无端的醋意显然引发了众怒,卢瑞娇虽然没有出声,但身边的闺蜜们纷纷反唇相讥,对简岚不乏冷嘲热讽。
“哼!你们懂什么?我是庶出不假,可我们简家本来就有庶女做王妃的先例,这说明什么?说明我们简家就算庶女都比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嫡女’高贵!卢瑞娇,你别以为秦王殿下给了你雉翎就说明了什么,秦王殿下还送了我一首《浪淘沙》呢!”
“切!你可别吹牛了!秦王殿下能送你词?”众女纷纷摇头表示不信。
“不信我念给你们听啊!”简岚得意地将刚才听来的那首词念了出来,馆中顿时鸦雀无声,众人纷纷在心中默记、咀嚼这首词,纷纷赞叹不已。
这一下子无人能反驳简岚的说辞了,纷纷尴尬地望向了卢瑞娇。简岚只觉得扳回了一局,颜面有光,得意洋洋、趾高气昂地从卢瑞娇面前走过,故意大声道:“雉翎什么的就别太当回事了,我们简家跟皇家可是沾亲带故的,你们卢家又跟秦王殿下有什么交情呢?哼!”
卢瑞娇的脸上顿时挂满了失落,她低着头望着手中的雉翎,只觉得这雉翎此刻竟变得如此刺目。
祁翀对简岚引发的这场小波澜一无所知,此刻他已经在简嵩的目送下带着自己的卤簿离开了简家庄回城去了。
傍晚时分,秦王府卤簿抵达京城南门,城门令隐隐约约看到了革辂车里的两条人影,也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庆王祁槐在问秦王晚上吃什么。待车驾走远了,一只信鸽从城门口飞出,不到半个时辰消息就传给了简嵩。
“大公子,城门那边确认秦王已经回城了,一路上也没有发现有埋伏。”管事手捧信鸽道。
“那这么说他今天是不打算行动了?庄子里有异常吗?”
“发现了一个可疑之人,是两天前来串亲戚的。原本也没发现有何不妥之处,可今日申先生却几次发现他在那间屋子附近出现,每次都鬼鬼祟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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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么说,他们确实已经发现了那间屋子?”
“应该是发现了。大公子,庄子里已经不安全了,是不是要抓紧时间转移了?”
简嵩在屋中踱了半晌,思前想后、权衡利弊,终于下定了决心。
“去安排马车,今晚就走!”
简嵩去安排转移的同时,本该回王府的祁翀却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杜延年的庄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