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节捏着她的脸,神情挑衅,看着穆锦安:“大点声说”
那紫衣女子声音娇媚,响彻在帐内:“奴定伺候好您”
众人不敢言语,李元漾瞥着穆锦安的脸色,只见她眉目阴沉,这是对她的羞辱,穆锦安站起身来:
“出去”
李元漾拽着穆锦安的衣袖:“小公主,一个奴,你又发火?”
穆锦安盯着李元漾的眼睛:“让她出去,将那舞姬送与契王”
李元漾凑近她耳边:“叫我一声夫君,我就答应你”
穆锦安:“这女子是你安排的?”
李元漾一只手搭在她肩膀:“是,大点声叫”
穆锦安瞥了一眼李怀瑾,垂首,这醋坛子还不杀了她,眼底冒着金星,咬着牙:
“夫君,让她出去”
李元漾故意扯紧她的衣袖:“声音太小”
穆锦安攥紧衣裙,声音回荡在王帐内:“夫君,让她出去”
李怀瑾猛然侧过脸,眼底惊诧恐慌,不可置信的盯着她的眼睛,他心窍撕成两瓣,他让她叫一次夫君,她说叫不出口。
在这么多人面前,叫那贱人恶人,如此亲密的称谓,他手中攥着的铜制酒壶,被捏的歪歪曲曲。
李元漾见她服软低头,心中满意:
“契王,那舞姬送给你,让这女子出去”
李节瞳仁寒潭,眼睛一眯,语有深意:“奚王,一个女奴,你们勇士强要了些孕奴,胎S腹中,也没见你不舍”
李元漾笑着道:“这女子与公主容貌相似,就让她跟在公主身边伺候,那舞姬送与节兄”
李节不情愿的松开紫衣女子,她穿上披风离开。
李节瞅着那红衣舞姬待在孙景嵱身侧,李节父王掳走孙景嵱的母亲山月儿,他幼时最讨厌山月儿,因她,他的父王冷落他母亲,自己也不受待见。
他亲手斩杀父王,夺得王位,父死子继,让山月儿嫁给自己,将她折磨凌辱至死。
他一碗接着一碗酒,指着那舞姬:“你,过来,本王看上的人,岂是小酋能亵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