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南言眉头微挑,看着容貌昳丽的青年,似是懂了,他走到青年面前,面上带着浅笑,眼里一片寒凉,“怎么了,你身后之人没告诉你,你要引诱的男人已经有爱人了吗?”爱人两个字,祈南言咬的重了些。
青年神情慌乱,“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游轮上服务生,按命令进来送东西而已。”
“送什么?”
“送,”青年咽了一下口水,“送水果和酒。”
祈南言目光游移,落在门口散落的水果,再度看着青年,“哦,我还以为是送你自己呢,那这么说,是我冤枉你了。”
“没,没事,若是没什么事情,可以放我离开吗?”青年也不知为何,明明对面这男人一直在笑,但他就是从骨子里冒出一股寒意,那些以往的手段和说辞全部不敢使用。
祈南言歪歪头,“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可以走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似是将青年拽进无尽深渊,脸色变得煞白,甚至止不住颤抖起来。
“习戈,把他捆起来,通知席昭冬,让他告知阿辞这里发生了什么,哦,对了,别忘记告诉阿辞,我没事,让他不要担心,人不是唐家安排的,但是脱不了关系,那就让他们浅浅割点肉吧,”
“不”,青年似乎想求情。
祈南言懒得听他聒噪,“把他嘴堵上。”
“是”,习戈毫不留情的把人五花大绑,嘴里塞着东西,防止他的聒噪吵到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