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
宁苏突然想起至少辉儿问他的那个问题。
她给他的书信里从未提到过辉儿屁股上有胎记。
他当时之所以能答出来,是因为他突然想起他们那次见面,她醉酒之后提起过她有个儿子,屁股上有个月牙形状的胎记。
当时只觉得她醉的厉害,或许是曾经设想跟申论会有个孩子,可如今想来,却透着诡异。
那时候,她还没有收留辉儿,她如何得知?
宁苏总觉得木婉云有许多事瞒着自己,以前还没有如此强烈的感觉,最近,不知是不是有所触动,越是回忆,细节越来越多。
尤其她成亲之后,突然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变得悲观,他说的是男女之事上。
起初他以为是沈阔那厮不做人,才让她一副看破红尘的感觉,可是未免也太突然了。
似乎一夕之间就看明白了一切。
毕竟那之前,她在给他的信里还提到沈阔,都是夸沈阔的,言语之间,不乏对未来的婚姻生活向往,甚至大有如果沈阔介意,就放弃经商,他当时还觉得她太过玩物丧志。
同是男人,他了解男人,而且,他听说了太多关于沈阔的事,只是那时候看她在兴头上,一时间不知该不该说。
过去不觉得有什么,如今回忆起来,却让他更加断定,这义妹身上有秘密。
木婉云也怔愣住了。
是啊,如果谢君墨是个纨绔无赖,她还会答应吗?
答案当然是否。
她又不是什么什么人都可以的,虽然早就想好要找几个清白干净的男人打发时间享受男女之欢,却也不会让自己什么人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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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男女情爱可是能让女人永葆青春的,她没必要做尼姑。
只是这些话,她可不能如此直白的告诉义兄。
而且,她没想到义兄对谢君墨如此看重。
这让她心里微微有些不悦。
可又不能说,其实除了这些,她还有更重要的原因。
虽然义兄走南闯北,见识多经历广,怪力乱神的事情多半也是经历过的。
可她却觉得有些事还是不要让太多人知道的好。
万一哪天谢君墨知道了,要迁怒,义兄也不会被牵累。
思及此,木婉云更是打定主意不提辉儿这茬。
最后只是笑了笑,说了一句,“皇命难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