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区别吗?”袁尙歪着脑袋问。
审配长吁一声,然后苦口婆心的和袁尙解释起来。
首先,此事不同与甄尧那事儿不同,袁福不过是一介奴仆,而甄尧却是甄家公子。
二人身份千差地别。
其次,袁福此次是被人和曹贼细作一同抓获。
先不管是不是栽赃陷害,这家伙偏在哪个时间点,跑到那偏僻的地方,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人证、物证,通通寻不出差池。
这时袁尙还出去叫屈,说好听叫重情重义,说难听些就是蠢。
“公子,你可不能被别人牵住鼻子走,越是这时你越要保持冷静。”审配说着,话锋一转,“咱们不能头疼医头,脚疼医脚,而是应该他打他们的,咱们打咱们的。”
“还请先生赐教。”袁尙这时恢复几分理智,忙起身对审配一拜。
审配轻捋胡须,锐利的眸子中忽然闪出一丝寒光:“张郃向来与二公子袁熙友善,他又是我冀州军的大将,此番前去幽州驰援,竟然在幽州多逗留了五日之久。”
“咱们可以借此事做些文章。”
“这恐怕不行吧。”袁尙一脸古怪,他没想到审配鼓捣半天,就想出这么一个昏招。
“公子,有些事情不追究还好。”审配却是不以为然,自顾自说道,“要是追究起来,咱们至少可以治张郃一个延误军机之罪。”
幽州战事已经完毕。
张郃的大军就该第一时间回援,而不是在幽州逗留。万一冀州这边有战事,张郃大军不能及时归来,到那时,算谁的过错?
袁尙不知其中凶险,但目前也没别的突破口,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试上一试。
翌日一早。
审配与逢纪一同发难,奏报张郃拖延行军,酗酒成性,延误军机。接着,郭图与辛评见张郃与二公子袁熙走得近,跟着上书奏报。
袁绍一切都心知肚明,但他也不喜这张郃和二儿子走得近。
于是大笔一挥,降上张郃一级,直接分走张郃麾下一半兵马,交由蒋奇、韩猛二人指挥。
张郃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