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淑君眼看不对劲,也不顾及还是在深夜,让吴来连夜去请了程老头帮忙找个名医看诊。

程老头知道这事后被吓得不行,以往春闱过后或多或少总会病死一些人,只是万没有想到一向身子硬朗的许淮和会病得不省人事。

赶忙请了相熟的太医带去了许家,另外还通知了齐国公府那边。

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瞒着。

故而请来的于太医给许淮和诊脉之时,齐方景和齐时真就在边上看着。

过不多久便要请奏恢复许淮和的身份 ,如今也不必一味的遮掩。

“于太医,这孩子是怎么了?”

齐时真焦急的看向已经把完脉站起的于太医,心中企盼着千万不要出事。

于太医却是神色古怪,一个是因着齐家人与这病人之间的关系,另一个便是因着这病症他从未见过。

更准确来说这人不像是染病……

程老头见于太医这般,皱着眉问道:“可是有何不妥?”

于太医摇了摇头:“从脉象上来看,只是轻些的风寒,照理来说不该是这般症状。”

“那阿和为何一直不醒,之前都烧得说胡话了。”

杨淑君红着眼睛问道,这几日她没睡过一个整觉,一直忧心儿子的病情。

齐方景刚想问些什么,床上躺着的许淮和像是在印证杨淑君说的话般,开始说起了胡话。

“母亲~”

“糖……糖糖,不吃……”

“痛……痛!”

“绵绵~”

口中没一句完整的话,却叫齐家父女两个双双眼眶泛红。

旁的他二人或许不知何意,但最后那声绵绵听得一清二楚。

那是齐方景小孙女齐绵的乳名,齐时真的一双儿女小时候总不爱叫她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