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坷心里十分欣慰,这是父亲对他的亲近。
“陛下!”
徐妙锦走到朱雄英的身后,轻轻按着他的肩膀,只是轻声呼唤一声。
朱雄英紧闭双眼,半躺在椅子上,悠悠说道:“为了文坷的事,我刚去找老爷子了,他不松口!”
徐妙锦骤然愣住,随后若无其事的继续按着。
“陛下方才与文坷所言……”
徐妙锦无奈道:“给了他希望,到时候又要破灭,只怕他承受不住这些打击,陛下还不如今天就彻底斩断他的念头,让他早些接受!”
朱雄英苦笑一声,说道:“你怎么也不信我!”
“刚才我对他说的话,都是心里话!”
“你给文坷也说说,该读书就去读书,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别整天就忧虑这些事情!”
“朕想的是,如果将来文坷愿意留下辅政,帮他大哥治理天下,那朕就把他交给小燕王带带他,如果想出去,汉北,汉南挑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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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都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
徐妙锦听后叹息一声道:“妾身担心的不是文坷,而是文均,这孩子……哎……实在一言难尽!”
朱雄英冷着脸说道:“朕再给他三年,三年后还是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朕就把他扔司马院去!”
……
回到房间的朱文坷,不喜不悲,心中有些忐忑,自己的母妃还留在偏殿,想必和父皇会说到这些事。
“嘎吱!”
房门被推开,一个身影鬼鬼祟祟的走了进来。
“二哥,嘿嘿!”
朱文坷瞧他一眼没有理会,朱文均嬉笑道:“二哥,原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