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父皇教诲!”
朱雄英郑重说道:“这件事太子……你大哥自始自终都不知道,他对郭家丫头都没什么印象,所以你不用担心你大哥会和你抢什么……”
“朕实在不想再和自己的子女去勾心斗角,或者隔山隔海,更不希望你们去争什么,一家人只剩争斗了,那这一家人还有什么意思……”
“一家人就是一家人,有事都好商量,你知道为父这个人,对外,藏着掖着,对内,向来都是直肠子,有什么就说什么……”
“你要心里觉得委屈,你告诉为父,或者让你母亲来和朕说,都一样……”
“家国的重担都在朕一个人肩膀上扛着,有多累,朕没法说,你也体会不到,你看看朕这头上的白头发就知道……”
“朕才不到四十岁呢!”
说着,朱雄英摘下了头上的梁冠,半头白发,黑白相间映入眼帘。
朱文坷鼻子一酸,眼眶顿时湿润起来!
“父皇,是儿臣不懂事,是儿臣没有体恤父皇的辛苦,儿臣错了!”
朱雄英伸伸手,轻轻擦着他的泪水,关切道:“坷儿,别哭,喜欢一个人,哪有什么错啊!”
“当年,为父喜欢你的母亲,你太爷爷还说差着辈呢,那又怎么了,不照样抬进门了!”
“陛下!”
徐妙锦有些尴尬的说道:“在孩子面前,提这些作甚啊,怪难为情的!”
朱文坷鼻子一抽,突然冒个泡,父子俩不约而同的笑了!
朱雄英用自己的袖子擦着他的鼻子,一边擦,一边说道:“文坷,可不能因为这件事心里和你大哥有什么隔阂啊!”
“不会的,父皇请放心!”
朱文坷十分严肃的承诺着。
“好了,走吧,去洗洗脸!”
朱雄英面带笑容,对着他的后脑轻轻打了一下!
“儿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