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也太不靠谱了,哪有上门提亲却没有和自己准岳父那边先通气的,这样不知会就敲锣打鼓地上门,那不是强迫人家姑娘中奖吗?
这什么仇什么怨啊?
不对,范秀才是和自己有仇才是吧?不然这么陷害她做什么。
“不是,不是,大哥,误会啊!那范秀才信誓旦旦说和县老爷家的千金……”
“住嘴!我看你是真的想吃牢饭了。”
对比之前的吓唬,这时的衙役可是真的被挑起火气了。
“还呆着做什么,把这些对县令大人不敬的鼠辈抓起来。”
面对官差,这些人本能地感觉胆怯,嘴里喊着冤枉却不敢做出半点反抗。
最终媒婆、挑夫还有那些敲锣打鼓的全部都被押着进了县衙。
回到县衙后院,时夫人再也忍不住在那里抹眼泪。
“娘,你别哭啊!爹不是去处理了吗?您还能不放心爹吗?
他一定能把事情处理的干干净净的。
不过,那范秀才是谁啊,我连这人的名字都没有听过更别说见面了,他怎么就莫名其妙地上门提亲了。
这人挺能作死啊!真不怕我亲自收拾他吗?
要知道我可是很凶残的,惹急了我就给他把第三条腿给断了。他是嫌小命太长了,要作掉几年才高兴?”
时夫人听她前面说得好好的,却越说越不像话,时云夏的背再次体验来自母上大人五行山的镇压。
“胡说八道,你再这么口无遮拦小心我封了你的嘴。”
时云夏:好吧,给嘴巴拉上拉链。
时夫人见女儿老实了才继续说。
“那个范畴,他认识的应该是时灿。就是和你换错的侯府真千金。”
说着还小心翼翼地望了时云夏一眼,见她没有什么反应才继续说道。
“范秀才心思不纯,时灿终究年纪小。
小姑娘看到年轻俊俏的郎君,再加上他能言善道这不就被蒙蔽了双眼。”
时夫人想起了之前他们夫妻因为范秀才的事情,与时灿闹到要将她送回东岭村,结果石灿一去不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