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拍到时云夏的背上。
“死孩子,你怎么什么话都敢说?”
时云夏:我说啥了?三年抱俩?
啊呀!真不好意思,又忘记自己现在可是个十六岁少女。
但是,不得不说,时云夏所说的话在时夫人的心里留下一颗名为希望的种子。
之后的每一天,她都蠢蠢欲动想要拉着女儿问清楚,她之前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奈何,时夫人真没豪放到那种大大咧咧拉着自家未出阁的闺女,深度探讨生孩子的事情。
就在时家忙着过年的各种琐事的时候,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就那么触不及防地发生。
随泉县最有名的冰人带着六色礼物在一阵敲锣打鼓中来到县衙,惊得周围的人全部围上来一探究竟。
这县衙是出啥大事件了?
有衙役出来驱赶。
“何人在此喧哗?大过年的谁这么想不开要进去吃牢饭吗?”
媒人见惯风浪,哪里会被衙役这种听着就是吓唬人的话语给镇住,只见她一甩帕子,一个香风就在衙役的鼻端飘过。
“哎哟!这位大人咱们可是来报喜的,您怎么能吓唬人呢?
您看,我这可是带着礼物代表县学的范畴,范秀才来拜访咱们的县老爷和夫人的。
咱们范秀才不但一表人才、而且还才高八斗,他听闻咱们家大人的爱女温柔娴淑、知书达理、美若天仙。
这范秀才略备薄礼,希望求娶府中小姐……”
衙役:“等等,等等……休要胡咧咧,你给我住嘴。这种事情你个腌臜婆子可和我说不着。
那范秀才哪位啊?就想要求娶我们县令的千金。
赶紧回去,回去。既然是秀才,你让他自己好好奉上拜帖求见我们大人,哪有上门提亲女方家里半点不知情的?
你说,你是不是打了什么坏主意?
不行,宁可杀错,不可错过。兄弟们,我们得把这些人给关起来。”
得到消息赶出来的时夫人母女俩站在大门背后,看着衙役的发挥忍不住为他点赞。
这不,几位衙役闻言就行动一致地把所谓的提亲之人全都围了起来,就等着一声令下就能上手抓人。
媒婆急了,范秀才没有说这茬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