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哈也抬起头,眼睛里冒着光,吭哧吭哧地说:“对!渊哥!俺……俺也想学!再拿陌刀!厉害!”
连默默都看向了陈渊,虽然没说话,但那眼神里的意思,也表明的清清楚楚。
陈渊看着鸳鸯跃跃欲试,大哈憨厚却坚定,默默沉默而执着。他胸口那股一直烧着的炭,好像又被风吹了一下,亮起灼人的光。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开口,声音不高,却像把铁锤砸进地面:
“好。”
“光我们几个不够。以后,我也要统领一支队伍,全是能身披重甲,手挥陌刀的。像一把最坚硬的锤子,不管它荒兽来了多少,我们就砸碎它多少!”
他目光扫过三人震惊又狂热的脸。
“想学?可以。从明天开始。别给老子叫苦。”
“不苦!绝对不叫苦!”鸳鸯第一个跳起来保证,激动得脸通红,好像已经看到自己挥动陌刀大杀四方的样子。
大哈把胸膛拍得砰砰响:“俺能行!”
默默重重点头。
天刚蒙蒙亮,营地的校场里就响起了陈渊教三人练习陌刀的声音。
陈渊把那柄让人望而生畏的陌刀杵在身前,冰冷的目光扫过面前三个跃跃欲试又难掩紧张的兄弟。旁边地上,躺着三柄崭新的、但明显比陈渊那柄细一圈也短一截的制式长柄大刀,幽黑的刀身看着就沉。
“这东西,不是枪,也不是刀。”陈渊开口,声音像砸在冻土上的石头,“没力气是降不住它的,没胆子握不稳,没技巧玩不转,这可是我杀荒兽练出来的技巧。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不后悔!”鸳鸯梗着脖子喊,眼睛死死盯着那陌刀,像看稀世珍宝。大哈用力点头,闷声说:“俺能行。”默默没说话,只是上前一步,表明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