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沈清越会带她去东区。

那些人的哭诉，那些“证据”。

全是为了让她恨陆家，恨陆战。

第四阶段：人格重塑（6-8周）。

“使用药物抹去剩余的正面记忆，植入‘沈曼转世’的暗示，让她相信自己是沈曼的‘替代品’，使命是为沈家复仇。训练她用艺术传递加密信息，成为‘战争女神’，协助联盟摧毁陆家及相关势力。”

“战争女神……”

苏晚的牙齿开始打颤。

她终于明白。

沈清越不是想让她爱上自己。

是想把她变成一个没有自我、只懂复仇的傀儡。

一个他用来摧毁陆家的，最锋利的武器。

她想起沈清越之前说的“B计划……洗脑”。

想起他看她时，那种带着“审视”的温柔。

原来他眼里的“喜欢”，根本不是喜欢。

是对“完美作品”的期待。

是把她当成了完成母亲“遗愿”的工具。

“呵……”

苏晚忍不住发出一声冷笑。

笑声里满是恐惧，却也带着一丝清醒的愤怒。

她关掉文档，想把录音笔里的内容备份到U盘。

刚插上U盘，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沈清越端着一杯红酒走进来。

小主，

酒液在水晶杯里晃荡。

泛着诡异的红光。

他脸上带着温柔的笑。

眼神里却藏着一丝疯狂。

“晚晚，你怎么在看电脑？”

他一步步走近。

脚步很轻，却像踩在苏晚的心上。

苏晚赶紧拔掉U盘，藏在手心。

脸上强装出慌乱。

“我……我就是无聊，想看看你的画。”

沈清越走到她身边。

低头看着电脑屏幕。

屏幕上，还停留在“改造计划”的封面。

他的笑容没变，眼神却冷了下来。

“晚晚，你都看到了？”

他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苏晚的手心全是汗。

U盘的边缘硌得她手心发疼。

“我……我没看懂。”

她试图装傻。

却被沈清越一把抓住手腕。

他的力气很大。

捏得她手腕生疼。

“没看懂？”

他笑了，笑声里满是疯狂。

“那我给你解释解释。”

他把红酒递到她面前。

“你看，这杯酒里，加了点‘好东西’。”

“喝了它，你就会明白，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苏晚看着那杯红酒。

酒液里，似乎有细小的光点在闪烁。

和之前他给她的牛奶里的异样，一模一样。

“你想把我变成什么？”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

却还是鼓起勇气问了出来。

沈清越松开她的手腕。

伸手抚摸她的头发。

动作温柔，眼神却像在看一件物品。

“变成更好的你啊。”

他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