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巩固储位,竟然将忠臣良将,打入深渊!
这已经不是党争了,这是在掘大夏的根基!
“来人!”皇帝的声音,带着一种压抑到极致的怒火。
太监总管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
“传朕旨意!立刻重审兵部尚书王崇一案!命大理寺卿、刑部尚书共同主审!让张镜,以副使之职,协同办案!”
“再去!给朕去王崇的旧宅,去他所有可能藏东西的地方,给朕一寸一寸地搜!朕要知道,他到底还留下了什么!”
皇帝的怒吼,在御书房内回荡。
一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的清洗风暴,由皇帝亲自掀起。
很快,消息传来。
在大理寺的严刑逼供下,当年参与构陷王崇的几名官员,心理防线崩溃,招了。
在王崇旧宅的墙壁夹层里,禁军搜出了他留下的所有奏折副本,以及他与边关将领来往的密信,信中,全是关于火罗国异动的忧虑和警告。
人证物证,俱在!
铁证如山!
太子萧云睿,“构陷忠良”、“贻误军机”的罪名,被死死地钉在了耻辱柱上。
消息传到东宫,被禁足的萧云睿当场喷出一口血,昏死过去。
他完了。
这一次,再也没有人能救他。
皇帝的旨意,一道接着一道,从皇宫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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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当年参与构陷王崇,打压边防议题的官员,无论官职大小,一律下狱,听候发落!
吏部、户部、兵部……太子一系的官员,被连根拔起。
京城,再一次血流成河。
只是这一次,刀,是皇帝亲自递出去的。
而那把千里之外递刀入京的人,此刻正在朔州的王府里,悠闲地看着拓跋烈驯鹰。
“你那个太子哥哥,这次怕是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了。”拓跋烈将一块生肉抛向空中,猎鹰一个俯冲,精准地叼住。
萧云庭笑了笑,拿起一块温热的毛巾,递给拓跋烈擦手。
“路是他自己选的。我只是,在他摔倒的时候,轻轻地推了一把。”
拓跋烈擦着手,眼睛却一直盯着萧云庭。
“你这一推,可比我一刀砍下去还狠。京城里那些人,现在估计都吓破胆了。”
“这才只是开始。”萧云庭看着京城的方向,眼神幽深,“太子倒了,空出来的位置,会有很多人想坐上去。我那些好兄弟,可都等着这一天呢。”
拓跋烈扔掉毛巾,一把抓住萧云庭的手。
“不管他们谁想坐,最后那个位置,都得是你的。谁敢跟你抢,我就带兵去踏平他的王府!”
萧云庭反手握住他粗糙的手掌,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一名亲卫匆匆赶来,递上一封新的密信。
萧云庭拆开信,看完之后,脸上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
拓跋烈凑过来问:“怎么了?京城又出什么事了?”
萧云庭将信纸递给他。
“我父皇,又给我送了份大礼。”
拓跋烈接过信,只见上面写着:
“着七王爷萧云庭,即刻起,节制西线三州兵马,全权处理火罗国一应事宜。另,拨虎狼军三千,划归七王爷帐下,以壮军威。钦此。”
拓跋烈看完,眉头紧锁。
“虎狼军?我听说过,那是京城禁军里最不服管教的一群刺头,都是些犯了事的勋贵子弟,被扔进去等死的。你父皇把这三千废物给你,算什么大礼?”
萧云庭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他这是在试探我,也是在警告我。”
他看着拓跋烈,一字一句地说道。
“他怕我这把刀太利,会割伤他自己。所以,他给了我一个烫手的山芋,想看看,我是会接着,还是会被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