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账房刘先生,恰好是钱员外的人,掌管着可能引发矛盾的账目,又在案发前蹊跷离开!
“钱员外今日可在酒楼?”赵雄立刻问。
吴文摇头:“不在,据说染了风寒,在家休养。”
一切都显得太过巧合。
“头儿!”派去询问其他跑堂伙计的衙役也回来禀报,“问过了,没人对戴破斗笠的灰衣人有清晰印象,但有个负责在后院搬柴的杂役说,未时前后好像瞥见一个穿灰衣服的矮个子在巷口一闪而过,没看清脸,但感觉……有点像是经常在酒楼后门收泔水的那个老赖头!”
“老赖头?”赵雄立刻捕捉到这个名字,“立刻去找这个老赖头!”
命令刚下,郑龙那边派人快马回报的消息也到了。
“头儿!刘先生家大门紧锁,邻居说看到他晌午过后就背着个包袱急匆匆出城了,说是老家有急事!我们破门而入,家里值钱细软都不见了,是仓促逃跑!”
账房刘先生,跑了!
这几乎等于不打自招!
所有的线索,似乎瞬间都指向了钱员外和刘先生合谋,因账目纠纷而对周老爷下毒!刘先生负责利用职务之便提供空档情报,甚至可能亲自或指使他人(如灰衣人)投毒,事成后立刻潜逃!
压力瞬间来到了抓捕刘先生和询问钱员外身上。
赵雄当机立断:“郑龙,你亲自带人,持我的令牌,沿着刘先生可能逃跑的方向追!同时发海捕文书!吴文,随我去钱府,‘拜访’一下钱员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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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领命,立刻行动起来。
赵雄转身欲走,却看到林小乙仍站在原地,眉头微蹙,盯着那张包着两次发现的微量粉末的白纸,以及那条空荡荡的走廊,似乎在思索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