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绝的是空气中那款宿醉特调香水：75%酒精+20%烟臭+5%胃酸，闻一口直接灵魂出窍！

他套着比保鲜膜还薄的橡胶手套，蹲在地上跟干涸的污渍玩大家来找茬，那味道酸爽得让人天灵盖都在震动。

偶尔路过的服务生和醉汉，不是把他当空气就是用看蟑螂的眼神扫射过来。

他死死咬紧牙关，硬生生咽下这份屈辱。

脑子里像放电影似的——

乐乐缩在杂物间瑟瑟发抖的小脸、老张惨死的模样、周小小担忧的眼神，这些画面轮番轰炸着他的神经，像鞭子一样抽得他生疼。

汗水哗啦啦往下淌，糊住了眼睛又辣又疼，他只能用手臂胡乱抹一把，继续闷头干活。

好不容易搞完两个包厢，整个人都快散架了。

制服湿哒哒地黏在身上，难受得要命。

这时候又被喊去给VIP包厢搬啤酒，一搬就是两箱！

推门进去差点被烟味呛个跟头，里头一群打扮得花里胡哨的年轻男女正在扯着嗓子划拳，吵得人脑壳疼。

叶伟耷拉着脑袋，吭哧吭哧把啤酒箱挪到角落。

正要开溜，突然听见的一声——

一个喝成关公脸的黄毛拍着桌子，指着空果盘对旁边吓得直哆嗦的新人服务生吼：

卧槽！老子刚放的西瓜呢？是不是被你小子偷吃了？啊？

那个新人吓得脸都绿了，两只手摇得跟扇子似的：飞、飞哥，真不是我...

放屁！就是你小子干的！黄毛骂骂咧咧地挥起拳头就要打人。

叶伟本来想低调走人，结果身后跟着的乐乐（山猫嫌这孩子干活慢，打发他跟着叶伟认路，省得在杂物间碍手碍脚）突然拽了拽他湿哒哒的衣角。

小家伙指着黄毛身边那个穿着性感吊带、浓妆艳抹的女人，用奶声奶气但特清楚的声音说：

粑粑~那个姨姨把红彤彤的西瓜装进她亮闪闪的小包包里啦，还用手帕擦嘴嘴呢！

小朋友清脆的嗓音神奇地盖过了震耳的音乐和骂街声。

整个包间突然安静如鸡，所有人的目光唰地集中到女人和她腿上那个闪闪发光的包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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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崽子你放屁！

那女的瞬间炸毛，脸红得像猴屁股似的跳起来。

黄毛也懵了，一脸问号地瞅瞅她又瞅瞅那个包。

乐乐被那阿姨突然变脸吓得一哆嗦，赶紧往叶伟身后钻，但又不服气地小声嘟囔：

阿姨的手帕是黄底小碎花的...和垃圾桶里那张一模一样诶！

边上吃瓜的服务生小哥顺势往垃圾桶一瞄——好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