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张绝美的脸上神色变幻不定时而痛苦,时而迷茫时而又带着一丝解脱般的释然。她已经快四十岁了。在缥渺宗那个冰冷的牢笼里,她的前半生就像一潭死水没有丝毫的波澜。当年下山时也曾遇到过那些自诩为正道的年轻少侠。他们彬彬有礼满口的仁义道德,但那眼神深处所隐藏的欲望与虚伪却比谁都肮脏。而他这个男人他卑鄙他无耻他是个不折不扣的魔头。但他的眼睛却干净。他的真诚哪怕是伪装出来的真诚,都比那些伪君子来得动人。
“君子论迹不论心……”是啊,他的心是黑的,但他的所作所为真的就那么不可饶恕吗?“他选择在自己最虚弱的时候解除禁制给我机会复仇,还让我们不要入江湖好好活着。”这是压倒她心中那座天平的最后一根,也是最沉重的一根砝码。
一个真正的魔头会这样做吗?
一个真正的疯子会这样做吗?
不!不会!一个念头如同最耀眼的闪电猛地劈开了她脑海中的所有迷雾将这段时间所有的一切都串联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她愿意相信也必须相信的答案。“不……他不是疯子。”她在心底用无比坚定的声音对自己说道。
然后她的身体那原本僵硬如石头般的身体在这一刻彻底地软化了下来。她不再挣扎也不再羞涩。她只是缓缓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将自己的整个后背都毫无保留地靠在你的胸膛之上仿佛找到了自己最温暖最安全的港湾。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心与踏实感瞬间包裹了她的全身。
她那双始终紧闭的美眸缓缓地睁开望向那被烈日炙烤得有些扭曲的远方眼神却是前所未有的清澈与坚定。
“他是我凌华的夫君。”“是姐妹们最亲的人!”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最后一个念头在她的脑海中尘埃落定之时她的嘴角甚至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勾起了一抹浅浅的却无比幸福的弧度。
你怀中那具温软的娇躯,发生了细微却明显的变化。那种因极度羞耻与恐惧带来的肌肉僵硬,已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全然信赖的柔软与放松。她甚至主动向后靠了靠,将自己成熟丰腴的身体更紧密地嵌入你的怀抱,仿佛一只终于找到主人的小猫,贪婪地汲取着你身上的温度与气息。
这种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让你那颗刚刚找回平静的心,再次泛起一丝波澜。你知道,在她看似平静的外表之下,一定经历了一场无比激烈的心理斗争。而现在,她似乎已经有了答案。
你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打破这份微妙的沉默。你将嘴唇再次凑到她依旧通红的耳畔,用一种比刚才更轻柔、沙哑的声音低声问道:“在想什么?”
你的声音,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她心湖中荡开一圈又一圈羞涩的涟漪。她的身体再次微微一颤。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将那张滚烫的脸颊又向你的臂弯里埋了埋,仿佛在积蓄某种巨大的勇气。
马蹄声依旧单调,烈日依旧毒辣。在这漫长得仿佛一个世纪的几秒钟后,她那如同蚊蚋般细微,却又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与认命的声音,终于轻轻响起:“我……我,在想……”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泣后的沙哑与浓重的鼻音,听起来有些含糊不清,却又带着一种说不清的娇憨与依赖。“我,在想,我们以前是不是都错了。”
她这句话说得没头没尾,却让你的心猛地一沉。你知道,这是她在为你们之间那段充满了鲜血与谎言的过去,做一个总结。你没有打断她,只是静静地听着。
她似乎从你的沉默中得到了鼓励,声音也变得稍微清晰了一些。“你……你,明明可以杀了我,或者……或者不管我。为什么还要拼着一死让我走?还要……还要把那些事都告诉我?”
她的问题,像是一根根细密的针,轻轻地扎在你那颗刚刚找回人性的心上,带来一阵微麻的刺痛。是啊?连你自己都无法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或许,真的就像你自己所说的,是她们的爱,让你找回了那个早已迷失的自己。
不等你回答,她便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仿佛是在说服你,也是在说服她自己。“我,以前只想着报仇,只想着飘渺宗的那些规矩,只想着要成为宗主,光耀门楣……”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深深的自嘲与悔恨。“现在,我才发现,那些东西好像都没有那么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