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气氛一时有些凝滞,只有木柴燃烧的噼啪声。
克兰也不催促,只是默默地给杜德又续了些酒。
酒精能够麻醉神经,说不定今天还真能给他谈成了!
不就是喝酒吗?应酬无数的克兰什么时候怕过!(ps:饮酒有害健康)
过了好一会儿,杜德才闷声道:“你那东西……真的一点用都没有?”
克兰心中一喜,有门!他连忙道:“也不是完全没用,至少它们发芽了,而且长得比在外面快。就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就慢慢不行了。”
杜德又灌了一大口朗姆酒,咂了咂嘴:“你那透明房子,除了暖和,还有什么名堂?”
“名堂可多了。”
克兰趁热打铁,开始详细描述温室的结构,如何采光,如何通风,甚至还提到了土壤的配比。
当然,他刻意隐去了那些在杜德看来“有悖教义”的部分,只强调自己是如何努力为植物创造一个“舒适”的环境。
有时候,一点小小的语言艺术,就能完全改变对方的看法。
杜德一边听,一边时不时地抿一口酒,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紧锁。
当克兰说到那些冰薯苗叶片发黄,逐渐枯萎的症状时,杜德突然打断他:
“等等!你小子确定,你那温室里的土,跟外面的土是一样的?”
“额……”
克兰愣了一下,“差不多吧,都是从林子里挖来的腐殖土,我还特意挑了最肥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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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涂!”杜德一拍大腿,“那玩意儿我虽然没种过,但也知道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