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炮扫了两人一眼,眼神调侃,“白老先生,记得欠我一个人情。”
“嗯?”李香秀有点懵。
白景琦却是门儿清,苦笑着点点头,“多谢李处长。”
华小陀眯着眼,嘴角微翘,没有言语。
金宝带着队伍刚跑到轧钢厂大门,李大炮脸色一肃,“红旗下集合。”
“是…”
齐吼声震天,队伍迅速放慢脚步,踏着整齐的步伐拐进轧钢厂。
线才辰跟大鹏对视一眼,一脸嫌弃的松开手。
没有人架着,白占元就跟摊烂泥似的,趴在地上。
李香秀心疼的快步上前,担忧的问道:“占元,你感觉怎么样?”
白景琦恨铁不成钢,忍不住嘲笑他:“嘿,孙子,怎么还趴下了?
大白天的让人看笑话,爷真替你脸红!”
白占元费劲儿坐起身,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跟犯了哮喘似的。
华小陀忍不住上去瞧了眼,嘿嘿笑道:“老爷子,您孙子有点肾虚啊。
没事嚼点黑枸杞,应该有效果。”
李大炮轻轻拍了下他肩膀,示意跟自己走。
白占元被这话气得不轻,想要反驳,却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
白景琦好奇的蹲下身,把手指搭在孙子手腕,探了几下,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孙子,人家还真没说错,你小子确实有点虚。”
老人家可不是庸医,从14岁那年,就会探脉、问诊、开药方。
要不是操持这一大摊子家业,早就是声扬四九城的名医。
他爹白颍轩曾经说过:“祖宗传下来的。就是这么个种儿!”
“诶,老爷,还真是神了哈。”李香秀有些惊讶,“你说他是蒙的?还是有真本事?”
“人家是中医大的拔尖,肯定有两把刷子。”
望着离去的两人,白景琦站起身,拄着拐杖走进轧钢厂,“你在这看着他,我过去凑凑热闹。”
“诶,老爷,你慢点…”
执勤的岗卫也许是接到指示,并未阻抗。
他拄着拐杖,朝岗卫点点头,慢慢走到队伍后方,瞧起了热闹。
李大炮站在红旗下,直奔主题。
“两件事:第一,往后在鼓楼街道,谁如果借着公家的权力泄私愤,直接打断狗腿,扔出去。”
他嗓门陡然拔高,“听清楚没有?”
“是…”
迷龙心里“嘿嘿”一笑,琢磨着怎么收拾郑三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