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就不回!陈家....”陈北冷冷一笑。
接着说道:“三叔我说句大逆不道的话,陈家村陈家与我而言,除了生育我外,还给了我什么呢?
而且,在陈家受尽折磨,敢最脏最苦最累的活,虽说不是三天饿九顿,但也是每日饿着肚子干活。
生而未养,这条命在这十余年间,已还给他们,京城陈家若非我今日封爵,他们会知我是谁否?”
在心里默默补充了句:‘真正的陈北已经死了,回不来了,陈家虽没杀原主,原主也因陈家而死,不能共患难,想要同富贵,天下哪有那么美的事?’
“陈家,哼!”陈北嘴角上扬,一脸不屑
“陈家,不凑上来添乱就算了,他们敢凑上来,伸左手,我就斩他左手,抬右脚,我就砍他右脚,家族与我何干?”
陈三爷心中一凛:‘家族错了,家族错失了一个天才,此等魄力试问当今天下世家子弟,谁敢说出如此豪言壮语?
谁能不借助家族力量,与世家为敌?’
陈三爷长呼一口气:“家族其实是不了解你,要是你能回一趟族里,见见族长族老,或许他们会改变太多!”
陈三爷还是想替家族缓解一下。
陈北摇头:“三叔,我陈北是不可能,热脸贴冷屁股的,我也不需要家族支持。更何况,对我来说,只要我想,我就是豪门。
家族对你们来说可能是避风港,可能是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但对我来说,不过是一只比较大的蚂蚁而已,想要踩死,也不过是我抬抬脚的事。”
看向陈三爷:“三爷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陈三爷心中一叹,他虽然不知陈北有什么倚仗,说出如此狂言壮语。
但他莫名觉得陈北说得到就做得到,点了点头。
马车内陷入沉寂,只有车轱辘碾压地面发出吱呀吱呀声。
回到城内,进入一家新装修好的酒楼。
陈北在踏入酒楼的刹那顿住了脚步,看向身后的刘安民,想了想
“安民大哥,你回去带上银子,把京城四周的石炭矿,无论远近,全都给我买下来!”
刘安民如蒙大赦,他真的不想再跟在陈本身边,陈北的所言所语实在狂到没边,他的小心脏受不了。
一直在汇报与不汇报之间左右摇摆,不汇报不忠君,汇报他说的又是胡言乱语,关键陈北对他又不错,实在难以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