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栓打了个手势,工兵哨的汉子们立刻分散开来,如同经验丰富的小偷,快速穿梭于各个帐篷之间。很快,几处堆放药材和物资的帐篷便被泼上了火油,火折子一闪,烈焰顿时升腾而起!
“走水了!”
“敌袭!是北凉人!”
混乱瞬间爆发!一些伤势较轻或负责警戒的北莽士卒惊惶地冲出帐篷,试图救火或组织抵抗。
“放箭!”徐小栓冷喝。
早已准备好的弩箭如同毒蛇般从两侧山坡射下,精准地将那些试图呼喊、指挥的北莽军官和医官射倒在地!恐慌如同瘟疫般蔓延,失去指挥的北莽伤兵和辅兵如同无头苍蝇,有的想去救火,有的想拿起武器,更多的是惊恐地四处乱窜。
徐小栓带着突击哨,如同磐石般扼守在营区中央,任何试图集结反抗的小股北莽士卒,都会迎来他们无情的刀锋。徐小栓本人更是如同杀神,四品内力的加持下,寻常北莽士卒根本无人是他一合之将,凉刀过处,必见血光!
工兵哨的成员在制造混乱的同时,手脚麻利地将那些淬了毒的特制铁蒺藜和毒签,撒布在营区主要通道、帐篷门口、甚至是一些水源地附近。
眼看火势已大,主要医疗物资尽数焚毁,恐慌也已造成,徐小栓不再恋战,发出一声尖锐的唿哨!
“撤!”
跳荡营成员毫不犹豫,如同潮水般向山坳出口退去。韩七的狼筅哨牢牢守住出口,将几个试图追击的北莽士卒轻易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