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矛及体刹那,项易极限拧身侧滑,险险避开两矛,乌金锏呜咽如黑龙苏醒,横扫下盘。快!准!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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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咔嚓!”骨裂声刺耳,左右两匹龙驹前腿胫骨粉碎,凄厉惨嘶,轰然栽倒,马上紫鳞卫狼狈摔出。
项易身形鬼魅穿出缝隙,无视肋下伤口彻底崩裂鲜血泉涌,无视颈侧毒纹剧痛加剧深紫蛛网蔓延太阳穴,眼中只有杀戮,乌金锏划出死亡弧线,陨石坠地般砸向正前方惊愕紫鳞卫百夫长头盔。
“铛——!!!噗嗤——!!!”
金铁爆鸣混合颅骨碎裂脑浆迸射闷响!百夫长头盔头颅如烂西瓜粉碎!红白混合金属碎片飞溅,无头尸离鞍飞出,砸巨石抽搐毙命。
电光石火,三名紫鳞卫精锐,一死两重伤,杀伐果断,狠辣绝伦,修罗降世。
“呼…呼…”项易拄着沾满鲜血脑浆碎骨的乌金锏,喘息如破风箱,每一次吸气带血腥肺部撕裂痛。
肋下鲜血汩汩涌,染红焦土。颈侧毒纹深紫发黑搏动蔓延,眩晕灵魂剥离剧痛。眼前阵阵发黑,目光如寒冰淬毒利刃,死死锁定惊骇煞白赵魄:“就凭废物?也想拿我头?赵魄,让你老子滚出来,下一个剥皮就是你。”
“疯子,你这疯子。”赵魄惊怒交加,手指颤抖。“上,都给我上,乱刀砍死他。”歇斯底里尖叫变调。
更多紫鳞卫凶光闪烁,策马压上,长矛如林寒光闪烁,将项易重重围困,气氛压抑如暴风雨前死寂,项易拄锏微晃,强弩之末,眼中火焰不灭。
千钧一发——
“够了。”
沉稳厚重如大地低鸣声音,从烽火台后阴影深处响起。穿透力威严,压下所有躁动杀意尖叫。
阴影蠕动,一匹雄壮暗金龙血驹踱出,踏地无声却如山岳倾压。马上之人,深紫威严龙鳞甲胄,紫金光华流转。方正威严面孔,蓄短须,眼神深邃如渊。南疆副帅,赵元培!
赵元培冰锥目光扫过噤若寒蝉赵魄,后者动作戛然而止,脸色煞白涨红褪去,惊惧低头。目光转向被重重包围、浴血摇摇欲坠项易,落在他脚边滴血雷豹人皮上,眉头微不可察一蹙。
“世子煞气,太过酷烈。”声音沉稳无喜无怒,“雷豹,镇岳正五品都尉,执掌黑风坳,虽有失察,其罪当由帅府军法议处,明正典刑。世子擅杀朝廷命官,焚毁军寨粮秣,形同叛逆,十恶不赦。”
语气平淡字字如锤审判。身后阴影无声涌出数十名更沉凝精锐紫鳞卫,紫色毒潮填满空隙,包围圈收紧封死退路,更沉重阴冷压力如无形巨山轰压项易。窒息杀机,彻底笼罩。
项易体内剧毒如炸药桶引爆,万虫噬骨蚀魂麻痒冲垮意志,冰冷眩晕淹没,眼前发黑,赵元培脸孔扭曲模糊…十恶不赦宣判忽远忽近…咬舌尖腥甜无用…乌金锏沉重如山…身体剧晃欲倒…
意识沉沦瞬间——
“轰隆隆隆——!!!”
似九天惊雷炸响,沉重雄浑碾碎阻碍涤荡阴霾霸道马蹄声,从坳口滚滚而来,实质音波巨浪冲垮紫鳞卫阴冷威压,尸山血海百战余生惨烈煞气轰灌黑风坳。
玄黑色巨旗撕裂瘴气硝烟,旗帜中央金线巍峨险峰,散发镇压万岳凛然威严——镇岳军主旗。
铁流奔涌,煞气冲霄。
三十余骑玄甲重骑如钢铁洪流冲入,骑士全身狰狞玄铁重甲,只露冰寒眸子,战马披挂精锻鳞甲,远比紫鳞卫纯粹沉凝的尸山血海淬炼惨烈杀气,如实质冰瀑轰压。坳中空气仿佛被煞气抽空,赵蟠龙驹惊立嘶鸣,包围项易紫鳞卫龙驹躁动后退。
为首一骑,马如墨玉蛟龙,人似孤峰擎天,南疆王,项崮笙。
身侧稍后,项易母亲云璃。
另一侧稍后,军师玄稷,石头,阿苏,陈魁都跟在其后,项崮笙目光穿透烟尘,精准落在项易身上——肋下崩裂伤口、颈侧搏动毒纹、滴血人皮、虎视眈眈紫鳞卫,目光深处,冻结九幽杀意与滔天怒火。
云璃瞬间锁定项易浴血毒纹摇摇欲坠模样,纤手死攥缰绳。
“父王,母亲…”项易看到玄黑主旗,看到项崮笙如山身影,看到云璃焦灼心痛脸庞…紧绷神经、断了。
无边剧痛麻痒冰冷眩晕决堤,蛇吻剧毒疯狂噬咬,眼前骤黑,乌金锏脱手哐当坠地,雷豹人皮滑落噗摔血污焦土。
“母亲…”嘴唇翕动,身体软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