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风及顶千钧一发!项易动了!未退,反向前猛踏半步!身体如无重柳絮,在狂暴棍风中诡异一旋!沉重碎颅棍,几乎擦着他鼻尖,狠狠砸落他刚才站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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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巨响!木屑混泥土碎石狂飙四射!厚实原木拼成酒寮地面,竟被一棍砸出脸盆大深坑!断裂木茬狰狞外翻!
雷洪一棍落空,巨力惯性让身体微前倾。旧力尽、新力未生电光石火间!
项易眼中寒芒爆射!不退反进!身体如压缩极致弹簧,瞬间欺近雷洪中门大开胸腹!右手闪电探向腰间!
“噌——!”
低沉如龙吟、似金属摩擦灵魂的奇异嗡鸣骤响!一道乌沉沉、无光泽、散发令人心悸凶戾气息的暗影,被他从腰间抽出!赫然是根长约三尺、通体乌黑、非金非铁、厚重无比、棱角分明、布满细密暗纹的——乌金锏!
锏,无锋无刃,唯以重量硬度称雄!破甲碎骨、刚猛无俦的霸道兵器!
项易手腕一抖,体内残存、被“透骨凉”和剧痛激发的狂暴力量,如决堤洪水灌入锏身!乌金锏发出兴奋低鸣,化撕裂昏暗光线的乌光,带崩山碎岳般恐怖气势,直捣雷洪心窝!一击无花哨,唯纯粹速度力量!目标心脏!生死!
雷洪瞳孔骤缩!万没料对方不仅避开势在必得一棍,反击竟如此凌厉致命!那乌沉沉东西带来的压迫感,超其碎颅棍!仓促间,怒吼一声,庞大身躯展惊人柔韧,强行扭腰侧身,同时粗壮左臂曲起,肌肉如钢铁坟起,硬挡捣心一锏!
“砰——!!!”
令人牙酸心悸闷响!如重锤砸坚韧牛皮大鼓!
“咔嚓!”
清晰骨裂声,伴雷洪压抑不住痛苦闷哼同响!
乌金锏结结实实砸雷洪格挡左臂臂骨!足以挡普通刀劈斧砍的坚硬臂骨,在乌金锏恐怖重量与项易沛然巨力前,如脆弱枯枝,瞬间断裂!雷洪庞大身躯如被狂奔犀牛撞中,踉跄向后“蹬蹬蹬”连退三大步!每步在木地板留深深脚印!脸色瞬惨白,豆大汗珠滚落,左臂诡异角度软垂,剧痛让面部肌肉抽搐!
整个酒寮,死寂!所有酒客瞪大眼,难以置信!凶名赫赫、以力狂暴着“碎颅”雷洪,竟被一照面,被看似不强壮年轻人,一锏砸断胳膊?!
项易一击得手,未追击。单手持锏,乌金锏斜指地面,锏尖滴落粘稠鲜血。胸膛微起伏,颈侧青黑毒纹剧烈搏动,刚才瞬间爆发力量,几乎引动体内蛰伏剧毒!但眼神依旧冰冷锐利,如盯猎物鹰隼,死死锁定雷洪。
“第一棍。” 项易声如寒铁摩擦,不带感情,“还有两棍。”
雷洪手捂骨裂左臂,剧痛额角青筋暴跳,但那双铜铃眼中,非无畏惧,反爆出更狂野、嗜血凶光!死死盯项易手中乌金锏,又看向他深不见底、似燃地狱之火的眼睛。
“好…好兵器!好…骨头!” 雷洪咧嘴,露混合痛苦与极度兴奋狰狞笑容,声如受伤野兽低吼,“够劲!够硬!老子…服了!这活儿,老子接了!价钱…你定!老子这条命,以后就是你磨骨头的一块好‘磨刀石’了!”
项易眼中寒芒微闪,缓缓收锏。乌金锏乌沉沉光泽,似吸尽酒寮所有光线,更显凶戾。
“跟上。” 他不再看雷洪,转身牵墨蛟缰绳,径直出“断肠酒寮”,身影没入野狐集更混乱嘈杂阴影。雷洪啐出口带血唾沫,用能动右手抓起沉重碎颅棍扛肩,忍断臂剧痛,毫不犹豫大步跟上,如追随头狼巨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