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打脸了!刘艳红你脸疼不?

朱霆那句“她确实欠打”,像是一锤定音,彻底给井台边那场风波画上了句号。也意味着,在盛之意和刘艳红之间,他选择了相信自己的媳妇——尽管这个媳妇又疯又虎,但至少,她不玩阴的。

盛之意对这个结果很满意。看来这糙汉虽然闷了点,轴了点,但基本的判断力还是有的,没被白莲花的眼泪糊住眼。

她心情颇好,当晚甚至多炒了个鸡蛋犒劳(?)了一下难得说了句人话的朱厂长。

朱霆看着碗里金灿灿的炒鸡蛋,又看看对面哼着小调吃饭的盛之意,心里那点因为被“反咬一口”而产生的别扭感也散了,默默地把鸡蛋扒拉进嘴里。

嗯,味道不错。

接下来的两天,风平浪静。刘艳红大概是告状失败,彻底没了招,龟缩在家里不敢露面。屯子里关于“争风吃醋”的闲话也渐渐消停了——毕竟正主之一差点被扒光扔井台上的威胁还言犹在耳,没人真想触这个霉头。

盛之意乐得清静,专心搞她的“事业”。新买的半大鸡崽鸭崽精神头足,吃得欢实。方便面生意经过上次的试水,需求旺盛,她琢磨着下次去县里得加大进货量。家里的三个小崽子在她“胡萝卜加大棒”(主要是好吃的加大嗓门)的政策下,也显得“顺眼”了不少。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刘艳红是消停了,但她那个同样能作的娘,王婆子,又跳出来了。

这天,盛之意正在院里教朱大宝怎么辨认鸡崽的公母(虽然她自己也是半吊子,但架势很足),就听见院门外传来王婆子那特有的、哭天抢地的嚎丧声:

“哎呦喂!没天理了啊!欺负死人了啊!我家艳红好好一个姑娘家,被人打成那样,脸都肿得没法见人了啊!这以后可怎么说婆家啊!哪个杀千刀的下这么重的手啊!不得好死啊!”

她一边嚎,一边拍着大腿,引来了不少闲着没事干的村民围观。

盛之意眉头一拧,放下手里的鸡崽,对朱大宝说:“看着点,别让黄鼠狼叼了。” 然后拎着旁边的烧火棍就走了出去。

院门外,王婆子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唱作俱佳。周围人指指点点,有看热闹的,也有少数几个被她煽动,觉得盛之意下手太重的。

看见盛之意出来,王婆子嚎得更响了:“就是你!盛之意!你个毒妇!把我家艳红打成那样!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赔钱!赔我家艳红的医药费和名誉损失费!不然我就躺你家门口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