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黑土肥田,朱韩惠民生
东北松辽平原的日头正烈时,黑土核心区已铺开连片的竹编保墒网——王强蹲在田埂上,手把手教吉林农民李军调整网眼松紧:“按徐光启《农政全书》里‘精耕贵时’的说法,春播后地温还没稳,这1.4mm的藤丝网得贴紧土面,既保墒又透气,比塑料地膜强在能反复用,秋天收玉米时卷起来,明年还能用!”李军抹了把额头的汗,指着脚边的网片笑:“去年用塑料膜,一亩地得花500块,今年这竹编网才80块,还不用收拾残膜,省工又省料!”
田垄间,黑龙江的农民正用竹编秸秆还田网覆盖休耕区,1.6米宽的网片铺在粉碎的玉米秸秆上,用竹桩固定四角,防止大风把秸秆吹走。“按朱熹‘格物致知’的理儿,咱先测了这黑土的有机质,才敢定覆草的量——每亩覆800斤秸秆,混着内蒙古的羊粪沤肥,明年这地就能当‘肥田’用!”黑龙江传承人张顺举着测土仪,屏幕上“有机质1.8%”的数字闪着绿光,“去年这时候才1.2%,照这速度,年底就能到3%的标准!”
不远处的玉米育苗棚里,少年铁牛正带着辽宁来的小宇编营养钵:“这竹篾得劈成1.2mm的细条,编成像小饭碗似的,装黑土加腐熟秸秆,玉米苗成活率能从50%涨到85%!”小宇捏着刚编好的钵子,透过网眼看见湿润的黑土:“我爸说去年育1000棵苗死500棵,今年用这钵子,能省不少种子钱!”棚外传来拖拉机的轰鸣,内蒙古的巴图拉着满车有机肥路过,车斗上的竹编肥筐整齐码着,“这筐子也是六巷教的,装肥不撒漏,还能当计量筐,一亩地200公斤肥,不多不少正合适!”
午时过半,四省合作社的分红公示牌立在了田头:吉林李军覆草50亩、编保墒网100亩,积6500分,兑换碳汇分红4.2万元;黑龙江张顺管护休耕区30亩、测土200次,积4800分,分红2.9万元;内蒙古巴图供应有机肥50吨,积5200分,分红3.1万元。李军摸着公示牌上的数字,给城里打工的儿子打视频:“回来吧,家里种玉米、编竹网,一年赚的比你在工地还多,还能学老祖宗的手艺!”
辽宁的玉米加工车间里,王丽正用竹编模具给玉米淀粉压成型:“这模具刻着东北的黑土画,压出来的淀粉块能当工艺品卖,一套礼盒200块,比单卖淀粉多赚一倍!”车间外,游客正跟着满族那丹学编草编坐垫,“这草是休耕区种的苜蓿秆,编出来的垫子透气,还带着草香,去年卖了5000个,今年订单都排到冬天了!”那丹手里的草条翻飞,坐垫上“黑土肥田”的字样渐渐成型。
FAO的彼得专家蹲在田埂上,抓一把黑土搓了搓,颗粒分明的土粒间带着秸秆的碎末:“我在东欧黑土区工作了二十年,用化学肥料增肥,每亩成本要2000元,还会板结土壤。你们用竹编保墒+秸秆还田+有机肥,每亩成本才300元,有机质还涨得快,这就是‘格物致知’的力量!”王强递过一杯玉米须茶:“咱老祖宗说‘顺土之性’,不是没道理的,土养好了,啥都长好!”
未时·石漠生绿,陆刘裕农户
西南石漠区的未时,阳光透过稀疏的花椒林洒在竹编固坡网上,阿秀正教贵州苗家阿贵调整网的角度:“这喀斯特地形,石缝多水流急,固坡网得沿等高线编,每级高1.2米,网孔20cm,填15cm的腐殖土,花椒苗的根才能扎住!”阿贵踩着竹编脚手架,把一束花椒苗插进网孔的肥土里:“去年我自己种,100棵活不了20棵,今年跟着你编网,刚插的500棵都冒芽了!”
坡底的集雨池边,广西的壮族小龙正给竹编集雨器加盖:“这集雨器是用2.0mm的慈竹编的,内壁抹上桐油防水,一场雨能存500升水,够浇10亩花椒林!”池边的石碑上刻着“因势利导”四个大字,是刘安《淮南子》里的典故。“阿秀姐说,咱喀斯特地‘雨多留不住’,顺着坡修集雨池,旱季就不愁浇地了!”小龙拍了拍集雨器,清水顺着竹槽流进池里,泛起细碎的涟漪。
花椒林下,云南布依族的王芳正采摘金银花:“这是王祯《农书》里说的‘立体种植’,花椒树高遮阴,金银花耐阴,一亩地能多收100公斤金银花,每公斤卖60元,一年多赚6000块!”她手里的竹编提篮很快装满了金黄的花,“这些花晒干了,既能入药,又能当花茶,游客来采摘,一斤能卖100元!”不远处,四川彝族的阿黑正用竹编耙子给花椒树施肥:“这肥是花椒籽和羊粪堆的,比化肥便宜,还能让花椒更香,去年我家的花椒卖80元一公斤,今年收的贩子说给1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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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绣工坊里,阿秀正带着留守妇女绣花椒图案的绣品:“这竹编绣架是六巷教的,折叠起来能背,农闲时在家就能绣,一个绣品卖500元,比种玉米强多了!”妇女们的指尖翻飞,靛蓝的苗布上,花椒树、竹编网、集雨池的图案渐渐鲜活,“上个月我绣了10个,赚了5000元,给儿子买了新书包!”苗族妇女李嫂举着刚绣好的绣品,脸上笑开了花。
未时过半,石漠区的积分公示牌前围满了人:贵州阿贵种花椒800株、编固坡网200平方米,积9500分,兑换碳汇分红4.0万元;云南王芳种金银花20亩、采摘1000公斤,积6800分,分红3.2万元;广西小龙管护集雨器50个、修固坡网100平方米,积5600分,分红2.8万元。阿贵拿着分红款,给阿秀买了一把新的竹编工具:“以前我总觉得石头缝里长不出东西,是你让我信了‘心即理’,只要用心干,石头山也能变金山!”
UNEP的索菲亚专家沿着竹编步道爬上坡顶,看着连片的花椒林和固坡网,远处的石缝里竟冒出了几丛野草:“我在马达加斯加的石漠区见过很多治理方案,用混凝土固坡,每亩成本要3000元,还破坏生态。你们用竹编网+花椒+金银花,每亩成本才200元,植被覆盖率从15%涨到46%,这就是‘顺势而为’的智慧!”阿秀递过一杯花椒茶:“咱苗家老人说‘石缝里的草也能开花’,只要顺着自然的性子,啥都能长!”
坡下的合作社仓库里,花椒烘干机正运转着,四川的阿黑正用竹编筛子筛选花椒:“这烘干机是用竹编做的风道,烘干的花椒更香,去年卖了5吨,今年能卖15吨,还要出口到东南亚!”仓库外,游客正排队体验编固坡网,“编完网再摘花椒,还能学苗绣,这趟旅游太值了!”一位广东游客举着刚编好的小网片,兴奋地拍照。
申时·少年营开营,实践传双慧
“全球少年诸子黑土石漠共治实践营”的开营仪式选在了申时,六巷小学的操场上,240国的少年通过屏幕同步参会。小雨站在竹编搭建的主席台上,身后的背景板是黑土与石漠的卫星对比图——左边是龟裂的黑土,右边是翠绿的花椒林:“今天我们分两队出发,去见证诸子思想和非遗竹编如何让土地重生!”
黑土队的铁牛举着队旗,旗上是“格物致知”四个篆字:“我们队要去东北,学编保墒网、测黑土肥力,还要帮农民种玉米!”他身后的少年们背着竹编工具包,里面装着测土仪、竹篾条和《朱子语类》选段。辽宁的小宇举着黑土样本:“我要把家乡的黑土带给全球的少年,让他们知道‘精耕细作’的力量!”
石漠队的阿花举着队旗,旗上是“心即理”三个隶字:“我们队要去西南,学编固坡网、种花椒,还要学苗绣!”她手里的竹编小篮里装着花椒种子和《陆九渊集》选段。广西的小龙举着固坡网模型:“我要教全球的少年编网,让石漠都变成绿洲!”
黑土队抵达东北后,铁牛带着少年们去田埂编保墒网,肯尼亚的少年卡玛学着劈竹篾:“我们非洲的黑土也退化了,我要把这竹编保墒的技术带回去!”铁牛教他编菱形网孔:“这网孔要大小均匀,才能既保墒又透气,就像‘格物致知’要精准一样!”不远处,小宇带着少年们测黑土肥力,“有机质2.9%,快达标了!”少年们欢呼着,把数据记在竹编笔记本上。
石漠队抵达西南后,阿花带着少年们编固坡网,巴西的少年卢卡斯学着填腐殖土:“我们巴西的高原也有石漠,我要把这‘顺势而为’的方法带回去!”阿花教他沿石缝编网:“这网要贴紧石头,就像‘心即理’要贴合民心一样,才能扎住根!”坡下,小龙带着少年们测花椒苗长势,“株高1.5米,挂果了!”少年们兴奋地摘了几颗花椒,尝了尝,辛辣的香味里竟带着一丝甜。
申时过半,线上分享会开始了。黑土队的铁牛展示成果:“我们帮农民编了50亩保墒网,测了100块黑土,有机质平均涨了0.3%!”屏幕里响起全球少年的掌声。石漠队的阿花展示成果:“我们编了100平方米固坡网,种了500棵花椒苗,成活率85%!”巴西的卢卡斯举着花椒苗:“我要把这棵苗带回巴西,让它在石漠里开花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