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苏牧没有任何回应,苏宁可就不爽了,他伸手拧上苏牧的胳膊,像是要拧下一块肉那般用力地扭转。
苏牧吃痛,咬牙忍着,低着头,一言不发。
不仅如此,苏宁还随意从地上捡了一根厚重的柴火棍,毫无预兆的砸到苏牧身上,发出闷响。
苏牧想说话,让苏宁饶了他。但是抬眸对上苏宁戏谑的眼神,他突然什么也不想说了,将一切都咽回了肚子里。
后来他吐出一口血,喷到了苏宁的身上,苏宁嫌弃地拎了拎被血溅到的衬衣,说:“这么不经打?哥哥可真是养尊处优的脆弱。”
后来苏牧实在痛得受不了了,求救似的无声将目光看向了苏母。
但是苏母从始至终就像是个话外人,没有阻止过一句,没有阻拦过一次。
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在苏牧看向她的时候,别过头去,假装没看到。
苏牧的一颗心彻底坠至谷底。
他自暴自弃地想,等苏宁打够就好了,熬过去就好了。
然事情远远超乎他想象,他永远忘不了那一天。
一身青肿的他看见苏宁放下作案工具后,以为酷刑就结束了。
殊不知,一切才刚开始。
而方才,只不过开胃菜。
苏宁脸上打人时狰狞的表情转化为恶劣的笑。
他从裤袋里摸出一根东西,是一把不大不小的榔头。
“我的好哥哥,实话告诉你吧,今天你会出现在这里,其实就是我们做的。”
“这里可是苏家,你不会真以为自己是被什么人绑架了吧?”
什么?苏牧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耳朵被打坏了。
他好像幻听了?
苏宁说自己这样是被他们绑的,这个笑话可一点不好笑。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