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置在祠堂中的玉牌,也没有办法撒谎骗人。”

“那些玉牌,可是当年,桑氏一族被选为侍灵族之后,由国师府仙人亲赐给先祖们的!”

“她桑静婉就是再有本事,也不会连国师府赐下的东西,都使手段更改吧?”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儿。

二长老怎么都不肯相信,大祭司所说桑静婉很有可能还活着这事儿。

大祭司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二长老,你莫不是忘记了,刚刚答应我什么?”

“我是不是早就已经与你说,无论你听到什么,有多么的不相信,都先不要说话,听我把话说完。”

“你若是质疑怀疑,大可以在听完之后,自己去查真假。”

“我绝不会干预你或者是其他人的调查。”

“信不信随你们。”

“你们当然也可以只相信自己调查出来的结果。”

“但是能不能让我把话先说完?”

二长老脸色有些难看,却也知道眼下,是最最不能够再得罪大祭司的。

尤其是——他刚刚还听了一个这么令人震惊的消息。

即便她要去调查,也总要知道,大祭司是从哪里得知的这个消息。

若是连来源在哪都不清楚,他想要调查,也无从下手。

找不到源头,只一味的像是无头苍蝇一般乱撞,怕是这辈子也别指望,能查出个真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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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大海捞针,也没什么区别。

“连你都知晓,桑氏一族之人的生死,向来是寄托在祠堂所供奉的玉牌之上。”

“玉牌存,则人生。”

“玉牌碎,则人死。”

“难道我会不知道吗?”

“我既然把这话说出来了,自然是有我的道理。”

“你为何就不能耐心的听我把话说完?”

“又不是等下就要着急去投胎,多听我说几句话,能死吗?”

大祭司屡屡被打断说话,心中恼火更甚。

二长老只能赶忙再次与人赔不是,做小伏低的又说了好一通好话。

大祭司丝毫不觉得气消,反而更气了。

只是,眼下着实也不是跟人计较这些的时候。

也没必要计较。

他也算是看透了桑氏一族的这些人。

也难怪当年桑静晚顶看不上他们。

原来根源是在这儿呢。

一个个的,都是有些听不懂人说话的。

大祭司现在甚至怀疑,若当年,桑氏一族的这些人,肯好好听桑静婉说话。

会不会是桑静婉还有什么其他的方法,能够破解桑氏一族百年一次的祭祀。

又或者,桑氏一族的这些人,当年如果没有欺骗桑静婉,而是明明白白的把事情与人说清楚,尊重对方的选择,以桑静婉的胸襟,何以对桑氏一族的责任为己任的心思,会不会根本也不会拒绝主动成为祭品?

很可能,根本就不需要他们,多劝什么。

桑氏一族这些人对桑静婉的欺骗行为,对当时满心热忱,一腔热血的桑静婉,很可能只是自以为是,把心思都想窄了。

完全就是多此一举的行为。

反而是把桑静婉给推了出去,招惹来对方的仇视,险些全族皆亡。

却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这些人竟然还是半点儿教训不知。

一如既往的自以为是,脑子就像摆设一般,蠢的令人发笑。

大祭司看了眼二长老,忽然就觉得,任其自生自灭或许才是最好的选择。

只是——如今既然是已经把话说出来了,若是不再继续说,满足这些人的刨根问底,恐怕这些人还要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蠢事。

罢了!

就当是为了自己的安危着想。

何况,他之前也说了……他与桑氏一族,实则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罢了,有时候也不是他想不想,而是他不得不。

任由桑氏一族的人继续犯蠢,也是将自己的安危弃之不顾。

他是在没必要为了赌一时之气,把自己放于危险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