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个忙,把他的衣服全都扒干净。”卫燃说着,往后倒退了一步。
名叫克留齐的光膀子壮汉下意识的看向了尼涅尔,见后者漫不经心的点头,立刻挥挥手,招呼着身边的两个年轻小伙子上前,将这个亚裔中年人身上的衣服全都撕扯了下来。
看了眼这个老东西的肤色,卫燃一边检查对方左右胳膊和肩膀一边用俄语说道,“帮我问问他是哪国人?”
闻言,尼涅尔将这话翻译了过去,卫燃这才拔掉了对方嘴巴里的破抹布。
“泰国,我是泰国人。”这个满脸惊恐的亚裔中年人用英语哆哆嗦嗦的答道。
他这话刚刚说出口,周围那些看热闹的汽修工人,甚至包括尼涅尔和卫燃都下意识的看向了这个老家伙的胯下。
“我不是人妖”这个老家伙的语气中除了惊慌,还多了一丝丝的羞愤。
“我们把他变成人妖怎么样?”
那个名叫克留齐的光膀子壮汉用俄语说完,周围那些人便哄堂大笑,其中一个,甚至从腰间抽出了一把蝴蝶刀,极为花哨的耍了个刀花。
“都滚远点!”尼涅尔没好气的用俄语慢腾腾的喊道,“别打扰我学习。”
他这话一说出口,周围那些人立刻安静下来。
见状,卫燃伸手抓住这个中年人的一只手,用俄语说道,“你来问,我不会英语,我只在他的身上演示一遍。”
还没等尼涅尔答应,卫燃的手中便响起了“咔嚓”一声脆响,那个被他握住了手的中年人也下意识的就要发出惨叫。
然而,早有准备的卫燃却松开他的手拖着他的下巴用力一顶一拽,第二声脆响便先一步他的惨叫传进了周围众人的耳朵里。
看在这个老东西想劫持穗穗的份儿,卫燃可不会手软,甚至还故意放慢了速度。
几乎瞪圆了眼睛的尼涅尔,也完全忘了他还要负责拷问,反而拽过来一个刚刚还在冷鲜车里冻的打哆嗦的倒霉鬼,学着卫燃的动作开始了推拿正骨。
甚至不止是他,就连那个名叫克留齐的光膀子壮汉,乃至其余几个反应快,也各自拽过来一个抓回来的倒霉鬼,饶有兴致的模仿着卫燃的动作。
只可惜,毛子终究是毛子,他们除了靠着蛮力给那些混蛋的手指头最多手腕和胳膊肘造成了脱臼,根本就没办法像卫燃那样...嗯...如果尼涅尔会汉语的话,他肯定会用刑云流水来形容,对,刑讯的刑。
眼瞅着围在周围的这些凶犯乃至凶犯头子因为学不会已经气急败坏的把眼神往周围的工具箱或者地上的扳手瞟,卫燃也就不再浪费时间,瞬间加快了速度,在周围一圈恶人的惊呼声中,在关节“噼里啪啦”的一连串脆响中,将这个中年人剩下的关节也全部拆开。
如此一连串的剧痛刺激之下,这个已经瘫软在地动都动不了甚至都说不出话的亚裔中年人却只能流着眼泪看着头顶刺目的灯光,徒劳的从嗓子里发出了一声声含糊不清的哀求和保证。
“往后退一退”
卫燃用俄语招呼一声围上来在那个瘫软的中年人身上这里摸摸那里揉揉的壮汉。
这次,他的话几乎和尼涅尔的眼神一样的好用,这一圈人立刻“呼啦”一声散开,为他让出了一个近乎绝对标准的圆形——当然,除了赖在原地不走,正拎着那个中年人的下嘴唇,带动着他的下巴骨晃来晃去的尼涅尔。
“你怎么做到的?”尼涅尔惊叹的问道,“能不能教教我?”
“这个你学不会”卫燃摊摊手,“我也教不会你,我从五岁的时候就用家里养的兔子练手,练了二十多年才到刚刚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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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家庭可真恐怖”尼涅尔皱起了眉头。
“朋友,我觉得你在说谎。”光膀子壮汉克留齐走过来不满的说道,“你肯定是不想教我们。”
“我没有说谎,只是我家都比较喜欢吃无骨兔子而已”卫燃故作认真的回应了一句谎话。
虽然他因为戴着头套挡住了脸上的表情,但他的眼神却让那个名叫克留齐的光膀子壮汉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小步。
“所以怎么把他恢复原状?”尼涅尔及时的转移了话题问道。
“和拆开的时候差不多”
卫燃说着,已经恶趣味作祟,故意先给那个中年人装上了脱臼的下巴,然后这才依次将脱臼的各个关节恢复了原状,而这期间,这个中年人也哭喊着、哀嚎着主动说出了所有他知道的事情。
“老板从哪找来了这么一个疯子?”
一个穿着跨栏背心,肩膀上纹着权威星的年轻毛子说完还打了个哆嗦,“他不会是从重刑犯监狱里买来的吧?”
“我只希望他不会加入惩戒队”
克留齐在接连不断的惨叫声中低声说道,“他绝对是个杀人犯,杀了很多人的变态杀人犯,我可不想落在他的手里。”
他这边话音未落,被当成变态杀人犯的卫燃也将最后一个脱臼的拇指完成了复位,而那个因为全身关节的剧痛而用头不停的撞击地板的亚裔中年人,此时却已经屎尿失禁,额头都因为他自己的磕碰流出了汩汩的鲜血。
“从今天开始,这个混蛋将加入惩戒队。”
尼涅尔指了指卫燃,说出了车间里所有人都不想听到的安排,“克留齐,把这个好消息通知大家。”
“老板,我现在就收拾行李回监狱服刑还来得及吗?”光着膀子的克留齐哭丧着脸开了个玩笑。
“当然来得及”
尼涅尔再次指了指卫燃,“我想到一条新规矩,想退出我们的帮派的,只要让这个混蛋把所有的关节拆开再恢复原状就可以。”
“一共只有78个关节,忍一忍很快就结束了。”卫燃故意让他的语气中捎带上了一丝丝的期待。
他自然知道,尼涅尔这是拿自己敲打手下呢,毕竟手下是一群买来的囚犯,这要是没有个炸刺儿的,他是绝对不信的。
“只有78个,呵!”
克留齐哼了一声转身就往远处走,“等我洗干净刚刚被自己尿湿的裤子,再把裤子晒干就去找你试试!希望你那时候还在这里。”
在众人的哄笑中,这些被尼涅尔买来的囚犯们也一哄而散,尼涅尔也看向了光着屁股躺在地板上哭泣的那个亚裔中年人,蹲在对方的身边,用英语问道,“刚刚你好像说,那位值钱的私生子已经死了?”